潮澎湃。
“公子說的極是,一切任憑公子處置。
”漂亮女鬼溫馴地回應,眼中充滿了信任。
“對了,我們聊了那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能告訴我嗎?”張靈松一邊說着,一邊好奇地看着她。
“公子盡可以稱呼賤妾為小犀。
”女鬼輕聲說道,語氣中透着幾分羞澀。
“小犀……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張靈松心中一動,覺得這個名字别具一番風味。
“公子請吩咐,賤妾必定照辦!”小犀恭敬地答道,眼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
“以後你說話的時候直接稱‘我’就好了,别總是‘賤妾’‘賤妾’的,聽着讓我覺得别扭;還有,我的名字不是‘公子’,我叫張靈松,記住,以後叫我的時候直接喊我的名字就行,别再公子長公子短的,真受不了的話我可要上吊了。
”張靈松半開玩笑地說道,臉上挂着輕松的笑容,心中卻對這個女鬼多了一絲好感。
當張靈松回到住所時,發現兩名美女已經回房間休息,隻剩下日隆一個人在客廳打坐煉氣。
雖然日隆對張靈松十分不滿,但由于缺乏月馳的聲援,他基本上不會對張靈松造成太大的困擾,這個試煉前的夜晚就這樣靜悄悄地過去了。
第二天,按照慣例,試煉前的日間四門弟子不得聚會,無論是即将參加試煉的弟子,還是各門負責監察護法的長老弟子,都必須各自準備晚上即将到來的試煉。
正因為有這樣的傳統,張靈松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時,發現與他同住的日隆早已不見蹤影,而月馳和黃雅婷也不知道跑到哪裡,整個房子裡隻剩下他一個人。
張靈松沒有停留,随便吃了點東西就出門離去——他想回一趟黃天觀。
無論如何,這都是他入門以來的第一次試煉,也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曆練,自己的師父雲隐一定會有些事情要跟自己談談。
整整兩年沒有回過黃天觀,山上的一切幾乎煥然一新。
遊客和信徒多了許多,相應地,道觀的裝修也顯得更加氣派。
由于這兩年C市大力發展旅遊産業,作為附近唯一規模較大的道觀,政府自然是全力支持,将黃天觀當成了重要的旅遊名片。
不僅大力宣傳,還投入資金進行大規模的升級裝修,道觀的門面顯得更加宏偉,吸引的遊客和香客也随之增多,以至于張靈松最初還差點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
盡管香火旺盛讓張靈松感到欣慰,但同時也給他帶來了不便。
原本位于山頂附近的山門,現在竟然推進到了山腳。
雖說這本身不算什麼,但讓張靈松想要撞牆的是,這個所謂的山門實際上是一個門票處,所有想上山的人都必須購票,若沒有票,想摸一把山頭的泥巴都别想!
張靈松站在山門口,心中一陣無奈和憤怒。
他回想起過去,原本的山門不過是兩名黃天觀的弟子各自站在一側,偶爾看到遊客或香客上山時,便跑過去讨點香油錢,給多給少都無所謂。
即便是不給錢,也不可能真的不讓人進。
可如今,眼前的情況簡直讓人瞠目結舌——山門前豎起了鐵栅欄,旁邊開了個比狗洞還小的門供人進出,仿佛這是一個嚴密的監獄。
這裡成了一個隻進不出的入口,而出口則在另一頭。
所有試圖通過那個小門的人,都得乖乖掏錢買票,旁邊的售票亭裡坐着兩位面帶不快的阿姨,臉上的表情仿佛正經曆着女性的更年期,令人望而卻步。
門口的保安亭裡,一名身材魁梧的保安神色嚴肅地堵在門口,所有想進山的人都得乖乖掏票,而保安亭裡還有一名負責控制自動門開關的保安,顯得更加嚴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内容!
張靈松暗自咬牙,心中明白自己想大搖大擺上山的想法已然不可能。
天哪,作為一名黃天觀的弟子,竟然還要掏錢才能回到自己的師門,這簡直是荒唐至極!翻遍全身,張靈松也隻找出幾塊零錢,想讓他掏錢買票簡直是天方夜譚。
更何況,憑他的性格,絕不會自願掏錢。
他苦笑着自言自語:“真是個笑話,難道我連回家都要買票嗎?”不禁感慨起自己的身世。
自從兩歲時被雲隐師父帶回黃天觀,他在這裡住了将近二十年。
如今,自己已經二十二歲,才剛開始獨自下山謀生,但這兩年過去,生活依舊潦倒,連吃飯都得四處奔波。
相比之下,師兄張逸仙早已将師父的法術運用得爐火純青,過上了令人羨慕的生活。
一邊感慨身世,張靈松繞着山腳走,走了近三裡地,才勉強找到一條以前常用來偷偷溜下山的小徑。
然而,這條小徑早已被鐵絲網封住,顯然是為了防止像他這樣想要逃票的家夥。
盡管如此,張靈松并不在意,輕松地翻過鐵絲網,繼續朝山頂走去。
雖然這條路對于一般人來說根本算不上路,甚至讓大多數人感到畏懼,但張靈松卻對這條路如數家珍,輕松穿行,最終成功爬上了山頂,來到了道觀的後門。
後門沒有售票處,也沒有令人厭煩的保安守候,偶爾有遊客從這裡走出,但幾乎所有人都是隻出不進,因為大多數人入道觀都會從正門進入,喜歡從後門進的人顯得格外奇怪。
張靈松并不在乎其他遊客投來的異樣目光,徑直從後門走入道觀。
他原本打算直奔後堂,想見到自己的師父,然而剛踏入後門,他的眼前景象卻讓他驚愕不已。
眼前的一切與他記憶中的黃天觀截然不同。
錯落有緻的院落,精美絕倫的裝修,還有一些以前從未見過的奇怪建築——外表古樸卻内飾現代化的廁所,外觀看似偏殿樓榭,走進去卻發現竟是賣旅遊紀念品的商店,甚至在走廊轉角處擺放着一個冰櫃,裡面售賣飲料的道士身上卻披着一條剪得不成樣子的破布,顯得極為滑稽。
這一切在張靈松眼中都顯得如此陌生與不可思議。
他在後院轉了近半個小時,四處尋找雲隐的住處,卻連一個認識的師弟都找不到。
無奈之下,張靈松隻好走向前殿。
前殿的面積之大令他震驚,甚至覺得以前的整間黃天觀也沒有現在的前殿大。
然而,他根本沒有心情去參觀,心中隻想着能否見到師父,或者至少看到以前熟悉的師弟們。
可是,他找了半天,卻一個熟悉的身影都沒有看到。
眼前的道士個個眉清目秀,衣着光鮮,風度翩翩,根本無法與以前的師弟相比。
看來,政府不僅改造了黃天觀,連原本的道士們也被更換了。
難道,連師父也被迫離開了道觀?
一念及此,張靈松心中一緊,焦急得無以複加,顧不上其他,徑直跑過去拉住一名年輕道士,急切地問道:“喂,你能告訴我,黃天觀原來的道士都到哪裡去了?”
那名道士長得眉清目秀,皮膚白皙如同女子,面無表情,神态從容,似乎并沒有因為張靈松的突然詢問而慌亂。
他淡淡地打量了張靈松一番,才緩緩開口:“請問您是何人?與黃天觀的道士又有何關系?”
喜歡恐怖厄運遊戲請大家收藏:()恐怖厄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