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但這一次,你可真是惹上了大麻煩。
看來我得親自去看看情況,不過說實話,我對這件事也沒有把握。
”
夜幕降臨,呂元坤與張逸仙悄然來到關爺的别墅,四周靜谧得令人窒息。
與負責監視的警員碰面後,兩人拿着事先準備好的夜視望遠鏡,屏息凝神,靜靜觀察别墅的動靜,而監視警員則在一旁警戒,神情緊繃。
透過夜視望遠鏡,呂元坤和張逸仙果然看到别墅天台上豎着一具黑紅色的棺材,盡管隻是通過望遠鏡觀看,仍能感受到那棺材散發出的濃重陰森氣息,如同一股無形的壓力,令人窒息。
此時,年輕男子季玄麟不在天台上,但他如昨晚一樣留下了一名關爺的手下,用巫術限制了其活動能力,使其成為紅衣厲鬼的陽元犧牲品。
黑紅的棺材在慘白的月光照射下,反射出詭異的色澤,四周的氛圍愈發陰森恐怖,仿佛空氣中都彌漫着壓抑的氣息。
就在這時,呂元坤和張逸仙終于目睹了監視警員所描述的可怕場景——沉重的棺蓋突然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緩緩掀開,棺材裡冒出濃烈的陰氣,宛如黑色的煙霧在空中缭繞,而慘白的月光似乎全都聚焦在棺材之上,強烈的寒意透過兩百米的距離,也能讓呂元坤和張逸仙感受到一陣刺骨的冷。
由于他們所處的位置并非正對着棺材,呂元坤隻能看到棺材的側面,棺蓋緩緩向一側移動,卻看不見任何外力在作用,棺蓋似乎是自行打開的,這種情形令人毛骨悚然,仿佛在挑戰常理。
棺蓋打開到與棺材垂直的位置便自行停止,悄無聲息地,黑色的長發和紅色的衣袂從棺材中飄起;接着,一個猩紅的魅影緩緩浮現。
這紅衣女子周身散發着森然的陰氣和濃烈的怨氣,仿佛将天地間的幽怨氣息彙聚一身,令在場的兩人不由自主地從心底深處産生深入靈魂的戰栗。
呂元坤呆住了,他震驚地發現這紅衣女子的身體竟如無物般漂浮在空中,随意漂移,根本不是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張逸仙早有預感,但親眼見到這紅衣厲鬼竟已擁有如此強大的靈力後,他不禁暗自驚歎:“能夠煉化出如此可怕的厲鬼,這背後的禦鬼師法力真是驚人!”
隻見那紅衣厲鬼緩緩飄至那名早已吓得失禁的混混身前,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她的出現而凝滞。
她的動作輕柔而陰森,慘白而瘦削的手緩緩伸出,指尖微微一揚,宛如在虛空中施展着某種不可思議的力量。
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名混混的身體竟然無故自行飄浮起來,仿佛地心引力在這一刻徹底失效。
他的眼中流露出驚恐,四周的環境在他眼中變得模糊不清,唯有那紅衣女子的身影愈發清晰。
紅衣女鬼的漆黑長發在無風的情況下開始自動飄動,仿佛在回應着某種無形的召喚。
一縷淡淡的白氣緩緩從混混極度擴張的鼻翼裡飄出,猶如一條無形的絲線,緩緩地傳入女鬼的鼻孔之中。
這個過程仿佛是時間在此刻靜止,混混的身體在紅衣女鬼的力量下,似乎變得越來越虛弱,逐漸失去了生機。
大約過了半分鐘,混混的身體如同不斷洩氣的氣球,迅速地收縮,最後幹癟得如同失去血肉的幹屍。
那一刻,呂元坤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寒意,目不轉睛地盯着眼前這一幕,無法自拔。
當混混最後的一滴陽元被女鬼吸幹後,他的身體無力地癱倒在地,已經完全失去生命。
而紅衣女鬼的臉龐卻愈發顯得潔白澄澈,仿佛透過她那慘白的肌膚,能夠看到她内心深處的陰冷與怨恨。
她未作停留,緩緩地飄回棺材裡,棺蓋在無形的力量下再次合攏。
除了地上遺留的一具幹屍外,天台上的一切仿佛都未曾發生,靜谧得令人窒息。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過了好一會兒,待心中的驚疑與不安稍許平複後,呂元坤輕聲問張逸仙:“喂,神棍,剛剛那是咋回事?”他習慣性地将張逸仙稱作“神棍”,這個稱呼在他嘴裡帶着幾分調侃,也透着幾分親近。
張逸仙沉聲道:“果不其然,老薛,你方才真的撞見鬼了!”他的聲音低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凝重。
“怎麼?那女的真的是……”呂元坤雖然有所猜測,但心中仍然難以接受“鬼”這個字眼,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安。
張逸仙點了點頭,語氣堅定:“那可不是普通的小鬼,那是低級靈體中靈力最強的紅衣厲鬼!一般的法師都難以對付這東西!”他的話語中透着無奈與警惕,仿佛在提醒呂元坤事态的嚴重性。
呂元坤沉吟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麼?連你這超級神棍也怕它了?”他試圖用調侃掩飾内心的恐懼,但聲音中卻難掩一絲緊張。
張逸仙歎了口氣,認真地說:“有一件事你得先搞明白,我并不是法師,也沒資格成為天師,我隻是一個法力不高的風水師。
之前幫你收服的那個鬼也并非厲害角色,所以這紅衣厲鬼,我自認無能為力。
而且,這紅衣厲鬼的背後還有一位法力深厚的禦鬼師操控,那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
呂元坤沒想到連張逸仙也束手無策,心中暗想,難道自己曆經無數生死,槍林彈雨都闖過,卻要栽在一個連自己都不敢确信的“鬼”的手中?
張逸仙突然笑了笑,試圖緩解緊張的氣氛:“你也無需過于擔憂,雖然我這個半吊子天師幫不了你,但就算在這裡,起碼也有兩個人能夠對付這紅衣厲鬼。
”
“哦?”呂元坤的好奇心被激起,他沒想到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還藏龍卧虎,心中更驚訝的是居然有人願意做這種捉鬼的事,世上果然無奇不有。
張逸仙微笑着說:“這兩人一個是我的師父,清風觀的住持雲隐道長;另一個是我師弟,張靈松。
”
“呵,這種事我早該猜到。
”呂元坤笑道,“除了你們道觀,哪還有人會做這種事。
”
張逸仙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師父早已不理世事,什麼事兒都不管,而且近來他正在閉關修道,所以指望不上他了。
也就是說,當前有能力處理此事的就隻有我師弟張靈松了。
”
“那這件事就拜托你了!”呂元坤的語氣中透着一絲輕松,沉重的心總算輕松了一些。
張逸仙苦笑道:“聽你這口氣,看來這事即便成了也是白忙活,幸虧出手的不是我,隻好委屈一下張靈松師弟了……”
喜歡恐怖厄運遊戲請大家收藏:()恐怖厄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