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提升一個陰靈的力量,便必須為其提供最優質的陽元,也就是說,必須有充足的人類陽元供陰靈汲取!”
季玄麟說這番話時,盡管沒有特意釋放出陰氣,但即便是頭腦反應遲鈍之人也能領悟其深意。
此時的混混早已渾身顫抖,臉色如紙,仿佛随時都會昏厥過去。
“我知道,你心中定然充滿恐懼,但試想一下,你那微弱的陽元将助力創造出前所未有的超級厲鬼,你也該感到些許滿足吧。
”他的聲音如同低沉的低語,透着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誘惑。
季玄麟緩緩走到塗滿人和動物血液的棺材跟前,閉上眼睛,雙手在唇前結成一個奇異的手印,低聲而迅速地念誦起一段詭異的咒語。
随後,他輕輕睜開雙眼,右手溫柔地撫摸着在慘白月光下顯得格外邪異而凝重的棺蓋,柔聲說道:“盡情地吸納吧,隻要你汲取了足夠的太陰之氣,你的靈體便能成型。
屆時,你将能夠自在享用眼前的新鮮陽元……”
混混心中一陣恐慌,盡管内心極度渴望立刻逃離,但身體卻如同被铐住一般,無法動彈。
就在這一刻,他竟親眼目睹了一幕詭異至極的場景——
隻見從棺材預先鑿出的兩個小孔中,竟然射出兩道奇異的白光,直沖向天空!白光中隐約可見流動的氣霧不斷湧入氣孔,仿佛棺材内部有什麼東西在貪婪地呼吸一般!對,是在吸,吸取那月光的精華!
混混瞬間面色慘白,身體癱倒在地,眼中泛起恐怖的漩渦。
他已經能夠想象到,棺材内部某個邪異的物體正在盡情吸取月光的陰氣,并迅速轉化為自身的陰元。
一旦它吸足了陰氣,接下來,它将渴求另一種同樣急需的東西——他的陽元……
混混驚恐萬分,眼神哀求地看向季玄麟,然而季玄麟隻是對他回以極其詭異的微笑,随後竟然轉身離開了頂樓,隻留下喪失活動能力的混混與他前方不到十米處的一個恐怖邪異的黑紅棺材!
混混身不能動,口不能言,隻能死死盯着棺材,心中僅存絕望與恐懼;接着,他絕望的眼眸中看到——棺材的蓋子緩緩自動開啟……
在C市某個普通的住宅小區,關爺的死對頭呂元坤就住在其中一個平常的單元房。
這是單位分配的舊宿舍,雖說以他如今的地位,想要另尋一個更優越的住所并非難事,但他卻仍然選擇住在那個承載着過往歲月的舊宿舍。
呂元坤所住的單位是1104室,一個一廳三房的普通單元,牆壁上貼着他曾經的榮耀與夢想,然而歲月的流逝卻讓這一切顯得格外蒼涼。
呂元坤今年剛過四十,正值壯年,正是一個男人事業和家庭的巅峰期。
然而,命運卻在兩年前給他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他的妻子因病去世,留下他和年僅十歲的兒子相依為命。
在失去伴侶的痛苦中,呂元坤不得不獨自承擔起家庭的重擔,既要面對生活的瑣碎,又要努力給兒子一個安全的成長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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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呂元坤一直緊盯着關爺的案子,心中感到無比的壓力和危險。
他深知,關爺的勢力龐大,自己一旦有所松懈,必然會帶來不可預知的後果。
因此,他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将兒子送到鄉下嶽父母家寄養,甚至連學校那邊也為他辦理了休學申請。
他心裡清楚,隻要關爺的勢力一天不被徹底鏟除,自己和身邊的人就一天都不得安甯,随時都有可能陷入危險之中。
為了确保自己手中的證據不被關爺察覺,呂元坤将一部分重要的資料秘密交給了他一位信得過的警校同學。
這位同學如今在省公安廳機關任職,雖然沒有太多實權,但絕對值得信賴。
呂元坤心中明白,萬一自己遭遇不測,這名同窗或許能将關爺的罪行揭露出來。
雖然這樣一來,打擊力度會減弱,但總比自己一死就什麼都做不了要強。
就在這天,呂元坤收到了一則極為古怪的消息:關爺今天下午親自到機場接走了一名年輕男子,并将他帶到位于郊外的别墅,那裡是關爺的秘密據點之一。
随後,關爺便留下那名男子,自己悄然離開。
當接到這一消息時,呂元坤感到難以置信——以關爺的身份,能夠讓他親自迎接的人必定是個重磅人物。
然而,最近他将關爺逼得如此緊迫,按理說關爺就算再怎麼膽大妄為,也不該如此輕舉妄動。
若他真的敢頂風作案,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因此,這個奇怪的年輕人應該不是什麼重量級的黑道人物。
從偵查人員獲取的信息來看,這名年輕人是個生面孔,做派也不像混黑道的,氣質卻顯得頗為陰沉,讓人一瞧便絕不想接近。
偵查人員敏銳的洞察力和對各類人的性格判斷顯示,這種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氣息絕非一個窮兇極惡的殺手所散發的殺氣,或是黑道老大的霸氣,而是一種不祥且陰森的氣息,仿佛讓人感到自己正與鬼魂對視。
呂元坤心中一陣苦笑,難道關爺這次真的被逼急了,竟然想到用鬼來對付自己?
想到這裡,呂元坤竟然莫名地打了個寒顫——
他并非絕對的無神論者,心中對靈異之事的懷疑與敬畏交織着。
他有一個修道的朋友,名叫張逸仙,是A市頗有名氣的風水師。
張逸仙的道行深厚,曾在多個場合展現過他超凡的能力,令呂元坤對他多了一層敬畏。
曾經,C市發生了一起怪異的連續殺人案件,因無法鎖定嫌疑人,兇案接連發生,整個城市人心惶惶。
那時的呂元坤還是副局長,親自負責指揮這起惡性案件的偵破工作,但作案者手法極其隐秘詭異,專案組始終無法找到任何線索,幾乎無計可施。
随着時間的推移,案件愈發撲朔迷離,呂元坤的壓力也如同山般沉重。
有一天,呂元坤煩惱地向張逸仙提起這起案件,張逸仙卻冷冷說道:“這案子是破不了的!”呂元坤不服氣,向他提出抗議,張逸仙卻堅持說,犯案者根本不是人,憑警方的力量無論如何也抓不到。
當時,呂元坤被張逸仙氣壞了,他帶領專案組拼命努力,絞盡腦汁想辦法破案,哪料到張逸仙竟一句話就否定了他們的努力,他怎能不惱怒?他心中暗想,難道自己和同事的付出都被這家夥看作無用功?
最後,張逸仙無奈,隻好将呂元坤帶到第一起案子的案發地點——
在那個陰森的地方,張逸仙一直賣力地作法、念咒,盡管周圍的環境讓人感到壓抑,但他毫不在意,甚至有好幾次還莫名其妙地整個人飛起來摔倒在地。
呂元坤确信,張逸仙不是在演戲,因為演戲也不可能如此逼真,正常人的運動能力根本無法做到那種程度。
經過一番折騰,張逸仙終于精疲力竭地對呂元坤說:“我已經将犯人就地正法了,雖然無法讓你看到他的模樣,但這件案子已經結束,今後再也不會有受害者了,回去之後你也可以解散專案組了。
”呂元坤心中雖有不甘,但也隻能默默接受這一切,心中卻不禁對張逸仙的能力多了一份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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