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砸,把一群養尊處優的老男人揍得滿地找牙。
保镖們槍還沒掏出來,就被快到肉眼無法捕捉的拳頭給捶暈了。
祁安踩着館長的胸口:“會說人話嗎?”
館長聽懂了她的話,蹩腳地問道:“你……你是誰?”
想到她剛才那非人的身手,館長一臉恐慌:“你就是兇手?”
祁安一腳踢在館長臉上:“怎麽說話呢,我這叫正當防衛。
有賊進你家裏偷東西,你不開槍?”
捂着臉慘叫的館長頓時就明白了。
原來死掉的那兩個人想偷文物,這才被這個可怕的女人砍了手,抹了脖子。
可是她為什麽要保護33號展廳的文物呢?
“你是……是Z國派來的人?”
祁安陰恻恻一笑:“誰告訴你我是人?”
下一秒,她臉頰兩側的龍紋忽地浮現,龍吟回蕩在空蕩的館內。
館長白眼一翻就準備暈,被祁安一腳給踩醒了。
他哆嗦着問道:“你想幹什麽?”
“滾去給你們國家能做主的人帶句話,恭恭敬敬地将Z國所有文物送回故土,否則我就讓你們切身體會一下,什麽叫後悔莫及。
”
等候在外的工作人員遲遲不見領導出來,正猶豫要不要進去看看,博物館大門突然打開了。
接着,他們就看見進去的領導連同保镖,幾十個人從裏面依次飛了出來,在大門前摔成了一堆。
大門轟然合上了。
衆人趕緊手忙腳亂地将鼻青臉腫,暈死過去的各位領導送往醫院。
他們心中納悶,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居然能讓這麽多保镖連發出示警的機會都沒有?
館長醒來後,第一時間将此事報了上去。
被狠狠蹂躏過後,館長再沒有将此事捂着自己解決的想法了。
那個怪物不是他能解決的。
跟丢命比起來,他寧願丢人。
隻是,那個女人也太異想天開了。
想讓帝國歸還那些戰利品?簡直做夢!
博物館一直封鎖着,連周邊都不許人接近,引得外界猜測不斷。
館長彙報完情況,Y國首相輕蔑一笑:“到了我們帝國的東西,那就永遠屬于我們。
”
即便是扔了砸了,也不可能無償送還。
無關其他,隻是強者對弱者的一種震懾。
三天後,神秘的安全局精銳小分隊接到命令,進了博物館。
他們的任務是,不惜一切,殺了紅衣女子。
然而,他們還沒看清楚那紅衣女子長什麽模樣,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搞的死傷慘重,扔垃圾一樣被扔出了博物館。
進去的安全局精銳人員,活着的不足三分之一,還是重傷瀕死的狀态。
他們還記得那道狂妄至極的女聲。
“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們不識擡舉,那就別怪我不講武德了。
”
幾人其實很想當面問問她,原來你之前講武德了嗎?
首相大發雷霆,準備動用軍隊和殺傷性武器對付祁安。
帝國的威嚴不容挑釁。
結果第二天,首相一睜眼,發現被自己剃成了光頭,腦門上還被寫了兩個方方正正的漢字。
傻逼!
首相的冷汗當即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