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皇上吓了一跳,一問才知道是跟相爺一樣摔了。
”
雲志鴻打哈哈:“呵呵,是嗎?那可真是不巧,看來走路還真得當心啊。
”
又扯皮了幾句,太監便提出要回宮複命,雲志鴻與韓氏客氣地一路将人送去了門口。
祁安目送他們離去,然後将玩味的視線投向了雲錦繡和雲錦程。
兩人齊齊一縮脖子想跑,好懸忍住了,又趕緊擡起頭對着祁安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兄妹倆異口同聲道:“恭喜雲煙妹妹了。
”
不知道的人看見這一幕,還以為他們是真心為妹妹高興。
祁安比他笑的真誠多了,演戲嘛,她可是世界級名導呢。
“同喜同喜。
都是一家人,那麽見外幹啥。
一會賀禮記得送到蝶院。
”
兩人:“……”
“妹妹放心,賀禮稍後會送到寶華……蝶院。
”
“嗯,這還差不多,也不用太貴重,值個萬兒八千兩黃金的就行。
”
祁安說完擡了下手,瞬間,兩人連帶着身後的下人驚慌地後退了一大截,警惕地看着她。
“啪”,祁安拍掉了手臂上的蚊子,又撩開長發,拿團扇對着腦袋狂扇風。
衆人松了口氣,原來不是要動手。
祁安一臉無辜:“這天氣越來越熱了,真羨慕那些禿驢,想想我都覺得涼爽。
哪像咱們,被這一頭又長又厚的頭發捂着,一個勁地出汗。
你們說是不是?”
兄妹倆臉色瞬間鐵青,雲錦繡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
“撲哧”,正在識海裏吃東西的富貴直接笑噴了。
“哈哈,安安姐,殺人誅心啊,你好壞,我好愛。
”
任務者抹掉被噴了一臉的點心渣子,龇牙咧嘴地捂着屁股離富貴遠了些。
哦,對了,屁股是剛才她質疑了祁安的魅力後被富貴踹的。
她心裏腹诽,你倆半斤八兩,都缺了大德了。
笑完,富貴問道:“安安姐,這賜婚咋辦,你不會真準備嫁給那狗東西吧,咱沒必要犧牲這麽大吧。
”
最主要的是,那狗男人不配。
祁安無所謂道:“無需理會。
反正不出三天,他怎麽跪着求的婚,又會怎麽跪着退了的。
”
“那就好。
”
富貴不問緣由,對祁安的話百分百信任。
正說着,雲志鴻回來了,後面跟着臉色憔悴的韓氏。
“煙兒,如今你有了這門好親事,為父總算能放心了。
”
祁安心裏給他點了個贊。
不愧是能一路幹到國家二把手的人,光這份隐忍的功夫和表情管理,就夠雲錦程學三輩子。
祁安不接話,他也不尴尬,繼續道:“以前都是爹不好,委屈了你,爹以後一定好好補償你。
”
說着說着居然還紅了眼眶,将一位追悔莫及的老父親演繹的情真意切。
“是啊,孩子,咱們都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以後你跟錦繡一樣,都是我們相府金尊玉貴的千金小姐,嫡母也會補償你的。
”
韓氏明顯演技差了不止一個檔次,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面目猙獰,還用帕子蹭了蹭幹燥的眼角。
祁安滿臉天真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兩人連忙點頭。
“那好。
”她輕描淡寫道:“那就先給一百萬兩黃金吧。
”
“你說什麽?”韓氏直接破了音。
祁安無辜道:“不是說要補償我嗎?你們不會準備就用嘴補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