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無疑。
将自己的想法一說,韓氏和雲錦程極力贊成。
“太好了,這樣一來,爹還能落個大義滅親的美名。
”
“還是老爺有主意,一定要讓她死的極為痛苦,才能對得起我們受的屈辱。
”
韓氏摸着自己的禿瓢,恨得心都在滴血。
她生的貌美,又保養的極好,即使已經生育了兩個孩子,看起來依然風姿綽約。
與雲錦繡站一起看起來跟姐妹似的,比宮裏的娘娘也不差。
因此她最得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然而現在……
她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的形象有多慘不忍睹。
而且,她發現從昨日起,老爺的眼睛壓根就不往她臉上放。
偶爾一瞥,流露出的都是嫌棄和厭惡。
堂堂丞相夫人,昨日被一群男人看光了身子,若說雲志鴻絲毫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
現在韓氏又成了個禿子,本就喜歡年輕貌美女子的雲志鴻便對她有了厭嫌之心。
韓氏自然也明白他是個什麽操行。
她咬牙暗道,都是那個該死的小賤人害的。
她後悔極了。
不是後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而是後悔沒有早早弄死那對賤人母女,不然也不會遭受今日之辱。
三人商量好對策,但最大的問題出現了,沒有頭發,咋出門?
大熱的三伏天,總不能戴個帽子吧。
韓氏的目光瞄向了暈倒在地的幾個心腹丫鬟……的頭發。
雲錦繡的小院雞飛狗跳,蝶院裏卻是一派沙雕歡樂的氣氛。
精緻奢華的房間裏,祁安慵懶地倚在貴妃榻上,一旁的小幾上擺着冰鎮的果子。
一片光幕漂浮在半空,雲志鴻幾人的身影清晰可見,俨然現場直播。
富貴正在手舞足蹈地給祁安顯擺自己的才藝。
“哈哈,安安姐,你看那幾個腦袋亮不亮堂,是我用菜刀剃的哦,你就說咱這手藝棒不棒?”
祁安嘴角含笑,朝她豎起大拇指贊道:“棒棒的,可以出攤賺錢了。
”
又多了一條生財之路,富貴可開心了。
她揮手散去了光幕,然後一屁股坐在了祁安身邊。
富貴拿起果子邊吃邊道:“那個老雜毛居然想給你扣個妖物的罪名,蠢的我都不忍心吐槽他了。
”
祁安失笑:“你別說,那老東西眼光還挺犀利。
”
可不是麽,指着妖神喊妖怪,居然蒙對了正确答案。
“要不我去把他們全殺了?”富貴随口道。
祁安擺手:“別那麽粗魯。
”
正當任務者以為這殺神轉性了,就聽她淡淡道:
“一刀殺了多沒意思。
我更喜歡玩到他們崩潰絕望,然後再捏死他們。
”
任務者瑟瑟發抖地抱緊了自己,一個屁都不敢放,怕吵到殺神給自己捏死。
大佬說了,她當前的任務是把腦子裏的水控幹淨。
隐王府。
元白看着手下呈上來的情報,激動地站了起來。
“果真是她,我就知道這次沒有認錯人,雲煙才是當年救我的那個小女孩。
”
想起那個清麗出塵,身手不凡的桀骜女子,元白隻覺心癢難耐,征服欲瞬間升起。
比起那些嬌滴滴的花瓶,這才是配站在他身邊的女人。
雖然身份卑微了些,但他不是忘恩負義之人,全當報答她當年的救命之恩了。
待假以時日,他登上皇位,作為他的女人,自然貴不可言。
“雲煙,本王要定了!”
元白大步往外走,同時吩咐道:“備車,本王要進宮請父皇賜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