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過獎了過獎了,在相爺您這個資深的老畜生面前,我哪敢賣弄啊。
”
祁安嬉皮笑臉道。
緊接着突然一拍腦袋:“哦,對了,相爺是生氣我忘了安排你吧,那你肯定得是那夥人中的老大哥啊,牌子都得是金鑲玉的。
”
“就算老了點軟了點,那也是正宮,地位無可撼動,否則我第一個不答應。
”
“不過有一點你得注意……”
祁暗搔了搔頭,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小聲”道:“雲錦繡可是你親閨女,你可千萬別又喝多了拉錯人上榻,那啥,确實不太合适。
”
雲志鴻老臉上的血色已經快滲透皮膚崩出來了。
祁安視而不見,滿臉猥瑣地湊近他補充道:
“嘿嘿,您要是膩了夫人,也可以試試她那些男人,都是年輕漢子,有勁兒他們是真使,花樣也多。
您要是嫌累還可以隻享受不出力。
格局打開,快樂翻倍。
”
祁安又轉向韓氏:“夫人不會吃醋吧?應該不會,畢竟他們又生不出孩子來跟你兒子搶家産,是吧?”
祁安話落,屋子裏落針可聞,隻能聽見雲志鴻和母女二人粗重的喘息聲和牙齒碰撞聲。
富貴已經笑瘋了:“哈哈哈嗝,我天,安安姐,你可真是鬼才……”
“撲哧……”
雲志鴻一口老血終于噴了出來。
祁安飛快閃身,一滴也沒濺上。
他吐完堵心血,終于能說出話了,抄起上好的青花瓷茶碗就朝祁安砸了過來。
“混賬,你給本相去死……啊……”
祁安揮手,茶碗原路返回,結結實實在雲志鴻的老臉上炸成了碎片,給他炸了一臉血口子。
富貴:“可惜這青花瓷了,應該值不少錢。
”
韓氏母女面容扭曲,眼珠猩紅,一起張牙舞爪朝着祁安撲了過來。
“該死的賤人,我要殺了你。
”
祁安一人一巴掌給抽到了地上,陰恻恻道:
“再敢嘴賤,我就親自給你們縫上,然後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到時候不知道這丞相府塞不塞得下那麽多男人?”
母女二人害怕地抱緊了身子,生怕又被扒光。
兩人嚎啕大哭,什麽端莊高貴,溫柔美麗都蕩然無存。
她們跪在雲志鴻面前,一人抱着他一條腿哭的肝腸寸斷。
“相爺,那賤……她這是要我的命啊,您就這麽任她欺負我們?我……我不活了。
”
“嗚嗚,爹爹,我也不活了,女兒以後沒臉見人了……”
裏面鬼哭狼嚎,但外面沒有一個侍衛敢進來,怕萬一又看見不該看的。
祁安指着廳內的柱子,提醒二人:“呶,柱子在那,要不要我幫你們?不收費。
”
兩人害怕地往雲志鴻身後藏。
祁安冷笑:“沒臉見人?活不下去?你們把我打暈往男人床上送的時候,有想過這一點嗎?”
“刀砍在自己身上就知道疼了是吧?”
“放心,我這人不止記性好,還心眼小。
別人對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一定加倍奉還。
”
想到往日裏對雲煙做的一切,母女二人內心戰栗,恐慌不已。
祁安閃電般出手揪出兩女,拽着頭發來到柱子前,臉朝前撞了過去。
“砰”的一聲,兩人暈了過去,血流了滿臉,被祁安嫌棄地扔在了地上。
“你……你殺了她們?”雲志鴻抖着嗓子問。
“哦,沒死,還有一口氣呢。
”
祁安拍了拍手,吓唬一下而已,一下子弄死就沒意思了。
雲志鴻瞪着祁安,寒意和殺意一起升上心頭,這個瘋子留不得。
他有預感,這個瘋女人會害死整個相府的。
突然,一道女聲在空中響起:“咦,宿主,你怎麽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