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人員歪在座位上,失去了知覺。
本該坐在後排的哈德沒了蹤影,座位上隻餘一副打開的手铐。
哈德終于見到了害自己的人,原來是一個看似溫和無害的東方青年。
領教過這青年的手段,哈德心裏恨得要死,卻不敢輕舉妄動。
他問:“你為什麽要害我?我跟你無冤無仇。
”
祁安說:“誰害你了,我隻是有潔癖,見不得髒東西。
”
哈德怎麽都沒想到是這麽個理由,這個神秘的東方年輕人比他還不是個東西。
他握拳就沖祁安打了過去,青年站在原地沒動,他旁邊忽然多了一個長相嬌俏的小美女。
哈德眼睛亮了一下,随即更恐懼了,撒腿就跑。
聽說Z國盛産女鬼,這女的從這男的身體裏鑽出來,出場方式像極了女鬼。
富貴被他的眼神惡心到了:“媽的,狗改不了吃屎。
”
掏出鞭子一甩,哈德便被拖死狗一樣拖了回來。
“你個狗日的跑什麽,老子長得很吓人?”
富貴說完看了一眼祁安,一臉求證。
阿塔:“對,你長得賊醜。
”
“你最美。
”祁安看也不看,敷衍道。
富貴嘿嘿一笑:“安安姐最美,富貴第二。
”
阿塔氣呼呼:“老大,你偏心,你都沒誇過我美。
”
祁安忍住暴躁,熟練道:“你最可愛。
”
阿塔臉紅紅,小手搓了搓:“其實也還好啦。
”
哈德被吓尿了,媽的,怎麽還有第三個人在說話,還是個小孩,人呢?
“饒了我吧,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
富貴握着鞭子:“我聽說你很喜歡Z國文化,抽陀螺玩過沒,我教你。
”
哈德被富貴當成了陀螺抽的皮開肉綻,滿地亂爬,中英混雜的嚎叫聲響徹荒野。
最後,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驚恐地看着長相甜美的女孩。
在他眼裏,Z國的女孩都是愚蠢美麗的小羊羔,沒想到還有這種可怕的食人花。
祁安打了個響指,哈德瞬間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他又變成了提線木偶。
祁安下令:“你太吵了,把舌頭拔了。
”
哈德親自動手一點一點拔掉了自己的舌頭。
這下他連叫都叫不出來了,本以為自己要死了,卻聽惡魔說:
“放心吧,沒有本座的允許,你死不了。
”
哈德絕望心想,傳說難道是真的,東方秘術真的存在嗎?
祁安:“你不是最愛出名麽,我讓你出個大的,能上國際新聞,火遍全世界的那種。
”
富貴興奮道:“安安姐,咱要幹什麽?”
“垃圾回收再利用,浪費了可惜。
”
祁安揮手,一行人從原地消失。
亞洲某島國。
蔚藍的天空,大朵大朵的白雲像棉花糖一樣飄在上空,就像是他們制作的動漫裏的場景。
櫻花飛舞的大街上,一個人中一點黑的老頭站在高臺上,正在叽裏呱啦,慷慨激昂地演講。
臺下站着一圈警戒的保镖,後面全都是聆聽的民衆。
沒人注意到最外圍突然多了一個戴着帽子的黑人。
哈德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場景,心裏止不住地發慌。
他在電視上見過那個人,是島國的一把手,實際的掌權人。
那個惡魔到底想讓他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