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留點,給我留點啊。
”
祁安抹了抹嘴,喊道:“每樣再來二十串,白酒也再來幾瓶。
”
衆人:……
這是哪裏來的絕世飯桶加酒桶!
老闆再三确定,怕給她喝出病來,得到肯定答複後隻能一步三回頭地去準備。
“這麽點東西,不過是嘗嘗味而已。
”
阿塔心想,那可不,你要是放開了吃,這整個夜市的人也就勉強夠你吃個半飽。
當然這話他也就在心裏想一想,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跟着祁老大混了這麽多世界,阿塔現在已經是一名合格的狗腿子了。
“老大,你剛才簡直帥呆了,貞子見了你都得叫一聲老大,給那鼈孫都吓尿了。
”
這一記馬屁拍的正好,祁安得意道:“那必須的,我還專門提前做了功課呢。
”
午夜兇鈴和咒怨是白看的嗎?
“害死”李思婷的鍵盤俠有很多,她剛才搞死的那個垃圾是最惡心的一個。
也是他最先帶頭網暴,導緻李思婷重度抑郁,最後跳樓。
所以祁安一來就先把他結果了,經過這裏的夜市看到烤串,就被香味勾引過來了。
第二波烤串和白酒上來,祁安手拂過,烤肉消失了一小半。
阿塔吃的滿嘴流油,含混不清道:“老大,喝的也給我一瓶呗。
”
這一提議遭到了嚴詞拒絕:“不行,小屁孩不能喝酒!”
阿塔:“……”
欺負完小孩,祁安心情不錯,拿起一串烤肉正要往嘴裏放,肩膀突然一沉。
一隻油膩的鹹豬手搭在她肩上,更油膩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妹子,挺能喝啊,陪哥幾個喝一杯。
”
邊說,那肥膩的爪子還在祁安肩上摩挲了一把,意思不要太明顯。
旁邊那桌男人的同伴還發出了下流的笑聲,口哨聲喝彩聲同時響起。
男人又接了一句:“一晚上多少錢啊?”
在他看來,大半夜穿着裙子來吃燒烤的女人肯定不是正經人,可以随便玩。
老闆擔憂地看了一眼那些人身上的紋身和大金鏈子,沒敢出聲。
阿塔眼睛睜大,嘴裏的肉都掉了。
他日天日地無所不能的老大這是……被流氓調戲了嗎?
祁安面上的笑容不減反增,嘴角都翹了起來。
阿塔捂眼,這傻逼完求了。
祁安起身微笑:“好啊,我陪你喝。
”
在男人興奮露骨的眼神中,她攥住了那隻手腕使勁一折,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接着,祁安一把揪住他的頭發,将他臉朝下摁進了桌上的一大盤燒烤裏。
滾燙的鐵簽,辣椒面孜然粉瞬間跟那張大臉來了個親密接觸。
阿塔嘆氣,可惜了那盤燒烤了。
還沒完,祁安又将男人翻了個面,拎起白酒就順着他大張的嘴灌了下去。
一旁驚呆的衆人終于反應了過來。
男人的同伴罵罵咧咧地沖上來想打祁安,被一一踹飛,砸塌了周圍的桌子。
整個過程中,她手穩得一批,給男人灌酒的動作一下沒停。
灌完了,男人癱軟在地上嗆咳地滿臉通紅,捂着折斷的手腕罵道:
“媽的,臭婊子,大半夜穿這麽騷不就是出來賣的,裝什麽清純。
”
他的幾個同伴也爬了起來,一群人兇神惡煞地将祁安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