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老潑皮。
這時,一個面貌淫邪的中年男子從院外走了進來,邊走邊喝道:
“你們這些狗奴才,老夫人說的話都敢不聽了嗎?少夫人對長輩不敬,還不将她拿下。
”
韓母對着管家露出了委屈的神色,配着她那副尊榮簡直辣眼睛。
祁安看着打扮的比員外老爺都闊氣的韓府管家,臉徹底冷了下來。
這狗東西跟韓母有一腿,沒少在背後撺掇韓母跟宋心蘭要錢。
不知吞了她多少銀子,大半落入了他自己的荷包裏。
他其實很惡心韓母,為了錢和權才哄着她,實則在外面花着韓母給的錢花天酒地逛窯子。
若隻是這樣就算了,他還一直觊觎着漂亮的綠珠。
宋心蘭被關進柴房後,綠珠想回宋府求救,被一直盯着她的管家抓住,淩辱緻死。
下人們還在猶豫,韓母身邊伺候的四個婆子動了。
她們平日裏見慣了韓母磋磨宋心蘭,根本就不将她放在眼裏。
加上剛才祁安還打了她們,她們心裏恨着呢,既想要賞銀還想趁機報複。
她們伸長胳膊,惡狠狠地向祁安撲過來。
綠珠和紅豆還想擋在她身前,祁安将她們往身後一扒拉,一伸手就掐住了跑在最前面婆子的咽喉。
她狠辣一笑,手指錯位,咔嚓一聲,生生捏斷了她的脖子。
那婆子到死都張着嘴瞪着眼,兇狠的表情還留在臉上,眼裏卻滿是驚恐。
後面跟過來的兩個婆子看不見她的表情,還在懊悔自己跑慢了,被人搶去了頭功。
祁按手一松,那婆子就軟着脖子倒在了地上,口中溢出鮮血。
衆人大驚,兩個婆子這才看見,但她們沖的太快,已經剎不住腳了。
祁安一手一個抓住了她們腦後的發髻,兩手使勁一碰。
“砰”的一聲,兩個腦袋就像是兩個熟透了的西瓜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鮮血混着腦漿崩裂,瞬間成了兩個汁水橫流的爛西瓜。
最後一個婆子看的清清楚楚,但她此時也已經蹿到了祁安面前。
她看着臉上沾着鮮血的女人,仿佛看見了惡鬼,腿軟的動彈不了。
祁安扔下手裏的兩具屍體,對她微微一笑,婆子白眼一翻,直接吓暈了過去。
祁安擡腳踩上她的胸口,一使勁,送她歸了西。
祁安沒忘,就是這四個老狗活活打死了紅豆。
院子裏瞬間變得鴉雀無聲,然後有人反應過來開始尖叫,祁安一個眼神過去,瞬間消音。
韓母親眼看着祁安徒手殺了伺候自己的四個婆子,肥胖的身子吓的瑟瑟發抖,悄悄往管家背後藏。
她心慌的不行,不敢出聲,怕被那個殺神注意到。
她想不通,這女人不是一向柔弱多病又膽小聽話嗎?
平日裏罰她跪祠堂跪的久一些都會暈過去,藥更是從來沒斷過。
怎麽今天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不,不像人,像惡鬼。
管家也有些害怕,但他還是強撐着色厲內苒道:
“少夫人,老夫人是你的長輩,訓誡你乃天經地義,你怎能對她的人下殺手?
此事一旦傳揚出去,你忤逆不孝的罪名就洗不掉了,你……”
他話沒說完,祁安閃身過來,一腳将他踹的吐血,倒在地上拱成了蝦米。
祁安踩在他胸口,冷聲道:“一條狗而已,誰給你的膽子敢教訓主人?”
“既然你拎不清自己的身份,那麽我來告訴你。
敢咬主人的狗,都會變成死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