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照顧,實為監視。
安寧的一舉一動都會由她彙報給宋泰。
她經常給宋泰告狀,因為她,安寧挨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打。
高慧闆着一張死人臉,直接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下。
動作粗暴地從被窩裏扯出祁安的胳膊,手裏的棉簽重重按了下去。
祁安假裝瑟縮了一下,高慧用的力氣更大了,尖利的指甲都快掐進祁安手臂裏了。
她居高臨下地看着祁安,又是嫉妒又是氣憤。
“不知好歹的死啞巴,能嫁給他是你的福氣,一天天好吃好喝的養着你,你還敢違背他,就應該打死你。
”
祁安:“……”
這是個被完全洗腦的艾斯。
難怪對安寧又恨又瞧不起,合着是嫌被虐的不是她?
祁安将胳膊抽了回來,高慧眉梢挑起,怒道:“死啞巴,還想不想吃飯了?”
她仗着宋泰信任,又有着安寧的監管大權,宋泰不在家的時候,沒少對安寧下黑手。
例如,不給飯吃餓着安寧,或者……
隻見她從發間抽出細銀簪子,尖頭就往祁安身上戳去。
她不敢在安寧身上留下明顯傷痕,這隻銀簪就是她日常用來下黑手的工具。
好一條惡毒的狗!
祁安握住簪子,反手插在了她的大腿上。
高慧慘叫出聲,不可置信地看着這個往日絕不敢反抗她的人。
“你……你還敢還手?不想活了?”
祁安慢條斯理地起身整理好衣裳,看着高慧冷笑道:“不想活的是你才對。
”
聽見她說話,高慧震驚地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這麽想找死,我滿足你。
”
祁安将高慧結結實實地暴打了一頓。
剛開始高慧還能罵人,到後來隻能打着滾哭着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不敢了……”
直到高慧連求饒聲都發不出了,祁安才停了下來。
祁安将昏死的高慧關在了地下室,抱起嘟嘟走了出去。
阿塔:“老大,怎麽不直接弄死她?”
祁安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別急,她還有用。
”
阿塔:“那咱們就在這等着宋泰回來嗎?”
祁安想了想:“你找一下宋泰在哪,看看他在幹什麽?”
“得嘞。
”
阿塔閉目感知了一下:“找到了。
”
識海內,阿塔将影像投到了空中。
還未看見影像,聲音先傳了出來,簡直不堪入耳。
緊接着畫面一陣波動,讓人作嘔的場景出現在了半空中。
身上沒有一片布的一男一女在玩遊戲。
純潔的阿塔從未見過這等限制級畫面,一時間目瞪口呆。
祁安被惡心到了,一伸手捂住了阿塔的眼睛。
“小孩不要看髒東西,會長針眼。
”
阿塔哀嚎:“怎麽辦,已經看到了,我不幹淨了,我髒了,嗚……”
祈安:“……”
倒也不必這樣。
那邊結束了,兩人起身靠在床頭,開了一瓶不可描述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