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死心:“徒弟救師父,本就是應當,你不必為了感激她搭上自己。
”
墨淵冷冷瞥過去一眼,戰神的威壓讓樂胥打了個寒顫。
“不是感激,我七萬年前就心悅白淺,隻是當時沒來得及說,否則……”
否則什麽,不用說大家也知道。
否則哪還有你兒子什麽事?
墨淵道:“我心悅白淺,不管她是否心悅我,從此以後,我都會護着她,任何人想要傷她,除非我死。
”
在場之人,誰都能聽出墨淵的語氣有多認真。
白家人自然是動容的。
狐後忍着激動問:“若是淺淺也心悅你呢?”
墨淵微笑:“她成了青丘女帝,我自是陪她待在青丘。
”
夜華臉上失去了最後一絲血色,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他輸得徹徹底底,完完全全。
衆人驚掉了下巴,墨淵這意思是要……入贅?
再看看失魂落魄,已經沒有人色的夜華。
啧……人比人,得扔。
阿塔津津有味地圍觀大型打臉現場,沒注意到白淺的神魂早已醒來,淚水悄無聲息地順着眼角滑落。
白家人互相對視後,再看向墨淵時,已經少了敬畏客氣,多了一絲親近。
墨淵現身,折顏得到消息也飛速趕來了。
他走到墨淵面前,兩人握拳一碰,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假裝看不見兩邊的對峙,笑眯眯對祁安道:“誰欺負我們小丫頭啊,我給你做主。
”
天君臉色陰晴不定地看着下方的陣仗。
一個青丘已經很棘手了,眼下戰神墨淵複生,就差姓白了,再加上折顏。
而東華帝君雖住在九重天,卻向來不管紛争,指望不上。
而且,他跟那青丘白鳳九糾纏不休,還指不定幫誰呢?
若今日開戰,他們九重天毫無勝算,到時候,他的天君之位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天君強行壓下自己的怒火和難堪,勉強說了幾句客氣話,就打道回府了。
夜華的父母帶着來下聘的仙侍們灰溜溜地走了,還不忘将夜華打暈帶走。
事情結束了,墨淵仍然待在青丘,且有常住不走的架勢。
昆侖墟的弟子們聽聞師父複生的消息,一個個趕來青丘看望。
那日的對峙已經傳遍了四海八荒。
昆侖墟師兄弟們私下裏沒少八卦師父和小師弟,不對,現在是小師妹了。
也不對,以後可能就是師母了。
私下八卦的再溜,到了墨淵跟前一個個乖的跟鹌鹑似的。
祁安也準備撤了。
識海內,阿塔扯着白淺的袖子認真叮囑道:“淺淺,我們要走了,你以後可得擦亮眼睛,渣男很多的。
”
白淺捏了捏阿塔的包子臉,往他懷裏塞了個拳頭大小的夜明珠,笑着點了點頭。
見到祁安,她直接跪地行了個大禮:“多謝前輩救我師父,請受白淺一拜。
”
祁安受了她的禮,拍小孩一樣拍拍她的頭。
“我們走了,替本座跟墨淵說一聲,以後有機會本座找他喝酒。
”
祁安抽離了自己的神魂,白淺歸位。
十裏桃林,桃花飛舞,落英缤紛。
墨淵趕到時,一襲白紗的絕色身影正躺在桃花樹上喝酒。
青絲白紗垂落飛揚,粉色的花瓣洋洋灑灑地落在她的身上,發間。
美的天地失色。
“白淺。
”
墨淵出聲喚道。
白淺拿着酒壺的手一頓,一個翻身,從樹上掉了下來。
墨淵飛身上前,将他的真心接了個滿懷。
從此,四海八荒,與君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