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他們,派了那麽多勇士守在外面,以防萬一還給他們建造了逃生密道。
隻要外面出現緊急情況,拉響門上的鈴铛,他們就可以第一時間帶着東西從密道離開。
為什麽會被人無聲無息地闖進來?
若是他們帶着能研制出來的東西離開這裏,到時候,別說是邊城,整個慶國都能輕松拿下。
因為,他們研究出來的……是瘟毒。
沒有人能夠抵抗瘟疫。
研制已經到了最後的試驗階段,他們抓了一些邊城百姓來試毒,眼看着就能投入使用了。
為什麽突然會被人找到老巢?
甚至連門上的鈴铛都沒有響。
巫醫們想不通,但絲毫不耽誤他們逃命。
眼看着密道的門就要打開了,隻要進去,就能逃出這裏。
他們來不及欣喜,眼前黑影一閃,握着黑色長刀的年輕人正背對着他們,剛好完完全全擋住了逃生通道。
她手裏的長刀已經被鮮血染紅了,血液順着刀身成串成串地往下滴落。
祁安緩緩轉過身。
看着那雙陰冷嗜血的眼睛,巫醫們吓的縮成一團,鬼吼鬼叫。
有個上了年紀的巫醫操着蹩腳的慶國話,結結巴巴道:
“我們……我們是鞑靼最厲害的巫醫,你可以用我們和皇室談條件,相信我,我們的價值不是普通的俘虜可以比的。
”
祁安看着這些自诩醫者的惡魔,冷冷的笑了。
“別侮辱醫者了,你們……不配。
”
她盯着這些人緊緊護在懷裏的瓶瓶罐罐,道:“想必這些就是成品了吧,你們費盡心思做出來的東西,自己不先試試嗎?”
石臺上的百姓被祁安放了下來,除了阿芬,其他人基本都不行了。
但是他們都強撐着最後一口氣,睜大眼睛看着、聽着這些惡魔被固定在操作臺上。
祁安不懂那些東西,索性打開幾個瓷瓶,把五顏六色的液體混在一起,直接給他們灌進了嘴裏。
不到一分鐘,整個山洞都是巫醫的慘叫聲。
他們眼球暴突,四肢扭曲,皮膚開裂滲血,五髒六腑都承受着無法想象的痛苦。
刀子隻有砍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
太痛苦了。
他們此刻無比後悔,為什麽要做出來這些東西?
為什麽剛才沒有在第一時間自殺?
“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
他們開始哀求祁安給他們一個痛快。
被抓的百姓們看着這痛快的一幕,在巫醫們凄厲的慘叫聲中合上了眼睛。
真好,這些要命的東西不會流出去,傷害慶國的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