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沒有,多給他些時間吧,我相信,他會的。
”
清钰施法打開虹淵之境,又交代了好一會,才讓祁泱離開。
祁泱也知這一別再無相見之日,如清钰所說,他已與上京密不可分。
“祖神,我走了……”
“嗯,去吧。
”
祁泱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眼清钰,對這位相識不久的長輩存了更多的感激。
可正如那句“天下無不散的宴席。
”
該來的,總會來。
要走的,也總會走。
祁泱進入虹淵後,莫名的兩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經回到了玄冥宮,玄初滢坐在殿中焦急的和陌闕殇說着話。
陌闕殇!
暗蠱!
祁泱坐起身,隻覺得身體疲倦。
“嫂嫂,你終于醒了。
”
玄初滢急忙上前關切的查看祁泱有無不适。
祁泱不經意的掃過陌闕殇,見他也目不轉睛的盯着自已。
好小子,跟我玩鬼!
“滢滢,我沒事。
我将殿下他們帶回來了。
”
“他們?”
玄初滢或許也猜了個七七八八,語氣中都夾着隐忍的激動。
祁泱将百靈囊打開,冰雕赫然出現在殿中,玄初滢的眼淚也在那一刻奪眶而出。
“大爹爹,小爹爹。
”
祁泱又從懷中拿出那塊碎裂的天命石,“滢滢,殿下魂魄盡散,需要集天地靈氣,碧幽泉雖然危險,但靈氣最是充沛。
你将天命石帶過去,命狼騎們不間斷看守,其他的我再想辦法。
”
玄初滢自然歡天喜地的捧着石頭出去了,殿中隻剩祁泱和陌闕殇。
氣氛劍拔弩張,确切來說,是祁泱自已生了一肚子悶氣。
“暗蠱是什麽?”
祁泱沒好氣的下床,坐到了殿中的主位上。
陌闕殇神色無常,輕啓唇道:“沒什麽,隻是一個簡單的咒術。
”
祁泱:“咒術?我自認為并未與你有過沖突,你為何要對我下咒術。
”
陌闕殇:“放心吧,不緻命,況且這是你入上京的代價。
否則,你以為沒有神魂,就能安然入的了上京麽。
”
祁泱被說的啞口無言,但此事總歸是他吃了虧,被拿去了壽元,還中了莫名其妙的咒術。
陌闕殇看出他的不甘,輕聲道:“暗蠱對你來說沒什麽太大的影響,總歸你又不用生孩子。
”
祁泱:“生孩子?”
陌闕殇撐着下颌看向窗外,“暗蠱隻會讓人活在陰暗中,你和離川殿下又不會有孩子,怕什麽?”
陌闕殇說的漫不經心,但祁泱還是聽出了他聲音的顫抖。
活在陰暗中。
陌闕殇說過,他是活在黑暗中的人。
那麽,他就是中了暗蠱的人,他的雙親一定中過暗蠱!
“戰神大人別想了,我是誰都不重要。
如今還要恭賀大人得償所願,我也算還了離川殿下的恩情。
”
祁泱冷笑一聲,“你這恩情還的倒真值。
”
他的壽元可是真真實實的交了出去!
陌闕殇頓了頓,還是規矩的行了禮,“大人的壽元算是借給我的,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必定在所不辭。
”
祁泱冷着臉沒說話,這樣的人陰險狡詐,處處都透着算計。
他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