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劉溫:“你怎麽不自已去。
”
祁焱看向正在施法的清钰,更加堅定了自已的想法。
“我想以另一種身份與他重新相逢,阿溫,你應該知道的,我喜歡他。
”
祁焱的話飄進劉溫的耳朵裏,他忽然就笑了起來,搖着頭自顧自的往回走。
“阿溫,你一定要幫我,隻有你能幫我了。
”
劉溫輕嘆口氣,迎面吹過的風吹落了他的眼淚,無聲無痕。
“我知道你喜歡他,誰又能知道……我喜歡你。
”
清钰将白若啓的本元放進了輪回盤中,卻還是動了恻隐之心。
不顧天道反噬,修改了他的命格。
“父神能為你做的也隻有這些了,若啓,你不是最喜歡下界麽,以後你就會要長久的生活在這裏,父神為你高興。
”
将白若啓安置妥當後,幾人返回了上京。
人面饕餮被重新關押在天火之下,同時也變得更加瘋魔。
而清钰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創傷,一直将自已關在殿中,閉門不出。
而祁焱擔憂白若啓,心急如焚,數次向清钰提出下界的想法,都被一掌打了出來。
“阿溫,你為什麽不幫我。
”
劉溫倚在白花樹的枝幹上,飲着手中的泉露。
墨綠色的衣擺下垂,被風吹起,不經意的飄動着。
“我為什麽要幫你,你喜歡的人當然要自已去追。
說不出口的話,也要自已親口來說。
”
祁焱生氣地走到樹下,看着劉溫永遠都是這副淡漠樣子,不禁來了莫名火氣。
“讓你冷漠,讓你清高。
”
祁焱雙手握住白花樹幹,鉚足了勁開始搖晃。
翩翩落下的白色花瓣輕柔的落在祁焱肩上,連同着樹上的劉溫被一同晃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陰影擋住了視線,祁焱下意識伸手去擋,一隻溫暖的手将他緊緊握住。
墨綠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天旋地轉間,祁焱撞到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白花樹下,祁焱欺身在劉溫的身上,方才的動靜讓剛消停的花瓣簌簌落下。
裝着泉露的玉壺滾落在一旁,咕嘟咕嘟的往外流了出來。
“阿溫,是你的心跳還是流水聲,怎麽這麽大動靜。
”
劉溫別過頭,喉結不經意的滾動,将身上的人推開。
祁焱屬火,餘溫似乎還留在劉溫身上,紅暈順着頸脖爬上了耳朵。
“阿溫,你耳朵怎麽了?不就是打翻了你的泉露嘛,至于上臉麽?”
劉溫轉過身,分明穿戴整齊,看起來卻狼狽不堪。
“那你倒是賠我泉露。
”
“嘁,小氣,賠你就是。
”祁焱撿起地上的玉壺,特意在劉溫面前搖了搖,“賠,我這就去賠。
”
将一壺滿滿的泉露放在劉溫面前,祁焱無精打采的跪到了清钰的殿外。
“父神,你一日不答應,我就一日不起來。
”
殿內沒傳出任何聲音,祁焱的心也涼了半截。
劉溫仰頭看着空中的飛魚,默默地飲下一大口泉露。
“焱,起來。
”
看着眼前将視線遮擋的劉溫,光影打在他的身上,他竟看出來一絲詭異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