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印了上去。
“這是昭告書,四海皆可為我今日所為監督,哥哥可以安心了。
”
祁泱顧不得看懸在空中的昭告書,這樣的白圓圓讓他既生氣又無奈。
“殿下當真是醉了,我扶殿下休息去吧。
”
說着便站起身,卻被白圓圓一把推開,“你還是不信我?你可知昭告書是何物?一經寫上,再也無法更改,也永久不滅。
哥哥,我的誠意還不夠嗎?”
祁泱突然有些生氣,自已分明表現的這麽明顯,白圓圓卻要裝傻到底。
什麽勞什子昭告書,都是一紙空談。
“好啊,殿下既然寫了昭告書,何不昭告四海,免得酒後反悔。
”
白圓圓輕笑一聲,猛灌了一大口悶酒,“既然哥哥不信,我便将昭告書公之于衆,哥哥大可安心。
”
祁泱悶悶的別過頭去,影子倒映着白圓圓施法的一舉一動,看的他心中直突突。
這人,不可理喻!
賭氣般沒有起身阻止,卻頓感被抛棄之痛,越想越委屈。
随着白圓圓施法完成,祁泱失去了理智,大吼道:“你夠了!你把我當什麽?狗嗎?招之則來,揮之即去。
你高興了就欺負我,不高興了也欺負我。
白圓圓,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了。
”
白圓圓呆愣了幾秒,似乎根本沒料到祁泱有如此行為。
“我……沒有欺負你。
”
祁泱鼻尖一酸,強忍着沒将淚滴下來,“剛剛你那樣對我,現在又這樣對我,不是欺負是什麽。
”
白圓圓摸了摸鼻尖,一舉一動都像極了玄逸。
“沒有啊,我就是一時沒忍住,哥哥不是也很喜歡我那樣對你嗎?既是你情我願的事,應該算不得欺負。
”
祁泱忽然洩了氣,他自已分明也沒有拒絕,甚至還有些……滿足???
“哥哥若覺得我有錯,那日後我就不那樣了。
”
祁泱郁悶地擺擺手,“不需要,我還不是玩不起的人。
”
話音剛落,一股霸道的力量将他往身後帶去,胳膊撞到了石桌一角。
“嘶!你有病啊!”
祁泱揉着發痛的胳膊,始作俑者除了白圓圓再無第二人可以輕易傷他。
“我沒有玩你。
”
低沉的聲音在上方響起,祁泱沒敢擡頭。
這小家夥的脾氣倒大得很!
“我對你,從來都不是玩玩的。
”
白圓圓的話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結實的胸膛正好擋住祁泱的視線。
“擡頭看着我。
”
冰冷的語氣讓祁泱頭皮發麻,不得不擡頭與白圓圓正視。
這樣一雙眼,如何能不讓人沉淪。
“哥哥記住,這樣才算欺負。
”
在祁泱疑惑的眼神中,白圓圓臉色一沉,傾身将祁泱壓在石桌上,食指在祁泱的唇瓣上輕輕拂過。
“哥哥若不能屬于我,那便讓我好好欺負一回吧。
”
白圓圓的唇瓣溫潤,帶着濃濃的酒氣,聞的人頭腦發暈。
在霸道的攻勢下,祁泱放棄了掙紮,或者說,他從未想過掙紮。
每一次呼吸都夾着不可言說的奇妙感,祁泱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輕輕環住了白圓圓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