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氣說話,死不了。
”
“唔……唔……”
玄逸劇烈的掙紮着,他想說要不要上點藥,但白若啓似乎并不打算給他機會。
不是,不該是這樣的,他才是夫君啊!
玄逸擡手撐在白若啓的面前,還未發力,就被白若啓輕而易舉的抓住了手腕。
帶着懲罰的啃咬,開始在玄逸的唇上一點點侵占着。
玄逸不禁心跳急速加快,面對白若啓,他總是能情不自控。
想到白若啓勾腰辛苦,他沉下身子躺在了榻上,白若啓因抓着他的手腕也順勢倒了下去。
霸道的吻微微停頓,白若啓眼中的炙熱更加猛烈,本就是幹柴烈火,如此便更一發不可收拾。
“你自找的!”
玄逸還沒反應過來,細密的吻連二連三的落了下來。
霸道,從前這個詞在白若啓的身上是半分影子都看不到。
如今怎麽……
“撕啦……”
玄逸頓感身上冰涼一片,餘光瞥見被撕毀的衣服,安靜的躺在地上,似乎在嘲笑他的無用。
密密麻麻的吻讓玄逸不自覺繃直了身體。
大約白若啓也感覺到了,畢竟二人的距離算得上不分彼此。
但白若啓并不打算将人放開,反而伸手有意無意的挑逗着玄逸,惹的他心中泛起漣漪。
“若……若啓。
”
先前一直靠藥力壓制,本就是治标不治本,現在玄逸隻覺渾身說不出的難受,血液仿佛随時要破體而出。
“後悔了?”
白若啓聲音嘶啞,帶着濃濃的暧昧,但語氣卻尤顯冰冷。
“不是,光天化日的,不好。
”
玄逸并不是個放不開的人,但臨窗之下,若是被哪個不長眼的看了白若啓的身子,他怕是會直接提刀的。
白若啓動作一滞,盯着玄逸微微紅腫的唇,放在指尖細細摩擦。
“好說。
”
話音剛落,房間瞬間黯淡無光,晴朗的天空陷入一片黑暗,透過窗柩能看見天邊懸挂着一輪暗紅的滿月。
就快要功法大成了。
“這般如何?”
黑暗中,白若啓的臉龐似乎透着白光,赤瞳更加顯眼,眼中情欲未退。
沒等玄逸開口,他突然勾起一抹笑,點點血痕在暗夜中邪魅又張揚,“不知妖神是否肯屈居他人身下。
”
玄逸咋舌,殿下不再是那個動不動就紅臉的殿下了!
似乎不滿意玄逸的表情,白若啓蹙起眉頭,“既不願意,為何要招惹我?”
暧昧的語氣盡散,無盡的冰冷。
玄逸心頭一驚,洩火不成會殺人釋放情緒,連忙改口,“我不是不願意。
”
白若啓盯着他,神色認真,等他繼續回答。
玄逸咬咬牙,他能怎麽說,總不能讓他知道自已日日在服藥才得以壓制吧。
“我隻是,隻是覺得我們……太快了。
”玄逸小心翼翼的移開目光,不敢看白若啓的眼睛。
“快?你覺得我快?”
玄逸:“……???”
“你怎麽确定我會很快,我們不是還沒開始嗎?”
玄逸忍住吐血的沖動,努力地擠了擠嘴角,“不是說你快。
”
白若啓忽然湊過臉,“那是你快?”
玄逸身子一震,表情極不自然,殿下怕是忘了自已先前的柔弱,“我們……都不快!”
白若啓若有所思的沉下臉,似乎在認真琢磨着什麽。
玄逸大氣不敢出,生怕白若啓做出什麽更過分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