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他都歡喜。
祁泱驚嘆不已:“上仙,這衣服與你果然般配。
”說着,撓了撓頭,若有所思:“但我怎麽感覺似乎在哪裏見過。
”
“一身白衣,可不是在天京的時候那般。
”白若啓心情大好,聲音愉悅。
“不對不對,在天京的時候,上仙大多穿的都是素袍。
仙人們都愛穿素淨的衣服,以證明自已出塵不凡。
可是上仙如今穿的,從頭到腳都是妖族壓箱底的寶物。
你看這腰帶上的月牙銀光閃閃,玉石為飾,雕琢而成,衣服上的金線都是一針一線縫制的,在天京哪有這樣的待遇,窮酸的很。
”
白若啓好笑:“也不似這般不堪吧。
”
祁泱還要再說,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阿逸!
“若啓,好了嗎?”
祁泱笑嘻嘻地開門,一縷柔光照在玄逸的身上,折射出的影子擋住了白若啓的臉。
“阿逸。
”
玄逸正要擡腳進來,祁泱張開雙手攔住,“不行不行,儀式未成前,妖神不能與妖後親近。
”
玄逸笑罵一聲,将祁泱輕輕推開,大步走向白若啓。
二人緊緊握住的手,彼此眼中再無其他。
衆妖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
祁焱站在高臺向下俯視,餘光瞥見不遠處走來的一黑一白,那般協調的顏色,那般相配的二人。
清風吹過,祁焱腰間的紅色長劍發出一聲輕細的嗚鳴,笑着仰起頭,眼角的淚悄然滑進鬓間。
若啓,我這不甘的萬年,結束了!
長劍嗚鳴不止,像是嬰孩的啼哭,又像是低聲的怒吼。
祁焱握住劍柄,心中酸澀。
“霜翎,那是若啓。
”長劍嗚咽兩聲,陷入沉靜。
……
“迎妖神、妖後!”
玄逸拉着白若啓的手,一步步走向高臺。
祁焱低沉着頭,躬身退到一邊,掩蓋自已的狼狽。
“開王宮!”
玄逸以冰劍劃破自已的手掌,白若啓則用紫月在手心拉了一道小口,勉強流出一行鮮血。
祁焱不禁被逗笑了,被玄逸瞪了一眼,又不服氣的瞪了回去。
白若啓尴尬,“都說了該怎麽做就怎麽做,這麽點血管用麽。
”
玄逸輕聲應道:“這麽點小事如何能傷了你,這王宮,我瞧着我一個人就能開了。
”
白若啓忍不住打趣,“那怎麽沒反應。
”
聽着二人的對話,祁焱不自覺的勾了勾唇。
“開!”
祁焱接過狼騎手中的玉盒,拿出一枚暗金色令牌,雕刻着一個“玄”字。
玄逸接過令牌,雙手合十,調動周身內力,将妖神之力注入其中。
随着令牌下的流蘇飛舞,用石頭堆積的都城出現條條裂痕,如破冰般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
白若啓接過令牌,看着下方期許的妖獸們,打起了退堂鼓,“阿逸,要不我再多割一下,血太少,已經幹了。
”
“不行,就算你不能激活陣法,也無人敢說一個不字。
”
白若啓咬咬牙,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