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橫在她眼前,若她速度再快些,隻怕是血濺當場。
而這把劍的主人,正是玄逸。
不知怎的,他的身體似乎不受控制,拔劍也是本能的反應。
玄逸看着白若啓幹裂的唇,心中湧上異樣的情緒。
“我方才想起,這種丹藥不能直接服用,你再去拿一枚來。
”
侍從兩眼一翻,差點暈了過去。
她在嘴裏捂了半天,都已經捂熱了。
怎的又不能用了?逗她呢?
想法雖然有,但侍從還是老老實實的又去拿了一枚丹藥。
剛出房門,就聽見外面傳來侍從幹嘔的聲音,實在太苦了!祁泱都忍不住心疼她幾秒。
侍從再回來時,臉色青白,将丹藥交給玄逸時,特意囑咐道:“驅魔丹隻有這一枚了。
”
玄逸沉沉的“嗯”着,侍從躬身退下。
祁泱正在喝水,突然聽到玄逸說了句:“你,出去。
”
“啊?為什麽?”
為什麽?玄逸也說不出到底為什麽,但還是故作鎮靜道:“此藥的用法是妖族的秘密,你如何能知。
”
“我也是妖族啊。
”
……
“我是火麒麟啊。
”
玄逸黑着臉,表情別扭:“此藥是秘密,知道太多對你不好。
”
祁泱恍然大悟:“你說的也對,既然如此,就辛苦殿下了。
”
玄逸将丹藥背在身後,看着祁泱邊走邊回頭,顯然不放心。
他挑了挑眉,這個小東西倒有趣的很。
祁泱出去後,玄逸為了防止他偷看,特意設了結界。
轉身看向白若啓,将丹藥放進了自已的嘴裏,化開後輕手輕腳的坐在床邊,丹藥雖苦,但此刻他激動的心怦怦直跳。
深吸口氣,覆了上去。
白若啓幹裂的唇并不好吻,但玄逸卻感覺心中有什麽東西在肆意生長,前所未有的熟悉感撲面而來。
“白若啓,”玄逸在心中反複默念着這個名字,不知不覺,他的吻開始逐漸纏綿,盡管丹藥已經喂完,卻還是舍不得離開。
昏迷中的白若啓緊閉着唇,玄逸吻的輕柔,卻不滿足,輕輕掰開白若啓的下颌,張開一絲縫隙,緩緩伸出自已的舌頭,一點點汲取着白若啓口中的氣息。
驅魔丹藥效快,白若啓蹙了蹙眉,大有要醒來的跡象。
玄逸迅速退了出來,臉漲的通紅,仿佛被捉奸在床般,羞愧難當。
揉了揉白若啓紅腫的唇,一點點平息着自已心中那份詭異的欲火。
卻在看到白若啓的臉時,心癢難耐,暗罵一句:沒出息。
随後咬咬牙,轉身離去。
祁泱候在門外,見玄逸出來時臉色紅撲撲的,上前詢問:“你怎麽了?”
玄逸瞪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繼續往前走。
“生氣?他生哪門子氣,不就是救個人嘛。
”祁泱在後面小聲嘟囔,玄逸腳步一頓,回頭看了眼屋內,并未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