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應該會将我帶到你身邊,我們很快就會相見。
”
玄逸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耐心的說道。
白若啓點點頭:“好。
”
将步景容的記憶抹去後,又順便将他明面上的傷用障眼法遮掩起來,卻并不驅散內裏的疼痛。
“若不是怕麻煩,就該讓他頂着這副樣子出去見人。
”
玄逸又煩躁的踢了步景容一腳,想到他對白若啓心懷不軌,恨不得将他剝皮抽筋。
“好了,你快走吧,待會他就要醒了。
”白若啓拍了拍玄逸的肩,輕聲提醒道。
玄逸撅着嘴,極不甘心:“不許讓他碰你,否則我真的會忍不住。
”
白若啓乖巧的直點頭:“好,我知道。
”
玄逸又抱着白若啓吻了好一會,直到步景容發出一聲哼唧,才一溜煙的跑了。
“等我!”
玄逸走前在白若啓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讓白若啓心癢難耐。
步景容醒來後,看着眼前白若啓的臉,有一瞬間很是迷茫。
“我,我這是怎麽了?”
白若啓忍住笑,無辜的搖搖頭:“不知道,昨日我被帶來後便醉酒了,貴人是何時來的?”
步景容動了動身子,這渾身的疼痛是怎麽回事?看着二人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更加頭痛,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麽事?
“殿下,早朝要來不及了。
”宮人在外焦急的呼喊。
“知道了。
”步景容忍着劇痛緩緩站起身,太詭異了。
白若啓站在原地走動不得,步景容疑惑的看着他:“為何不走?”
白若啓低垂着頭,小聲道:“有些累,走不動。
”
白若啓的确是走不動,在心裏暗罵玄逸是個大騙子。
步景容眉頭緊鎖,依照二人今日的異樣來看,昨日的确應該是發生了什麽,但為何衣服都完好無損?難道是完事了,他又好心的替白若啓穿上了衣服?這,不是他的作風啊!
“殿下,可快些吧。
”宮人催促的聲音夾着哭腔,白若啓都默默替這位宮人擔憂。
主子犯錯,受罰的永遠是下人,更何況步景容還是最受器重的皇子,行事不可踏錯一步。
“呆在這兒別動,一會有軟轎來接你。
”
步景容留下這句話,帶着深深地疑惑走了。
但走一步,嘶一聲,很是滑稽。
白若啓很想拒絕,但恐怕這兩日他都不大能出門,還是放棄了掙紮,丢人便丢人吧。
瓊華殿的新寵被軟轎擡出去的消息猶如一陣風吹遍了皇宮。
早朝過後,安泰皇帝将步景容單獨留了下來,好一頓訓斥。
眼下各國使臣皆在,若傳出什麽消息,破壞兩國相交,豈非讓他人坐收漁翁之利。
從皇帝處出來,步景容頗為頭痛,皇帝的意思,這親非成不可,但他實實不喜歡女子,如何成這個親。
“殿下,您嘆什麽氣。
”随身太監貼心的詢問道。
步景容搖搖頭:“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對了,白公子呢?”
“回殿下,白公子他……睡着了。
”
“睡着了?”
太監深埋着頭,這種事情怎麽好說出口啊。
“走,去看看。
”
太監跟在步景容身後,隻當是殿下一刻也離不開白公子,日後瓊華殿的事才是第一要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