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榮幸。
太陽西落後,瓊華殿的宮門打開,幾名宮人進來對白若啓行了禮,“殿下請公子過去。
”
白若啓心中亂糟糟的,也不知玄逸此時在幹什麽,一天都沒有他的消息,甚是想念。
“公子,到了。
”
宮人推開殿門,白若啓緩緩走了進去,殿內輕紗飄拂,隐隐可見人影。
掀開輕紗,步景容側卧在一名男子腿上,那男子面相陰柔,一副欲拒還迎的樣子當真誘人。
步景容伸手撫了撫男子的手背,眼中炙熱無比,時不時發出一聲調笑。
大殿兩側候着二十餘名面容清麗的男子,撫琴的撫琴,作畫的作畫,對此情此景習以為常。
白若啓猶豫着要不要進去,步景容大約是調戲夠了,情至深處竟不顧禮義廉恥。
“殿下。
”男寵嬌羞的環住步景容的脖子。
步景容的手也不安分,男寵面上隐忍,身體卻很誠實。
殿中其餘人這才有些許反應,竟也都是不自覺紅了臉。
白若啓默默的轉過身,雖然他與玄逸也曾這樣,但看別人這樣多少有些不适應。
不合時宜的聲音在殿內回蕩,白若啓自覺有些血氣上湧。
直到聲音停頓,白若啓方才長舒一口氣,終于結束了。
“你來了。
”
步景容突然喚道,白若啓不得不轉過身,低垂着頭不敢看他。
想來,他剛剛發洩完,應該不會再有精力吧。
“擡頭,讓大家看看,互相認識。
”
步景容的命令白若啓不得不聽,他微微擡起頭,但仍舊低垂着眸。
步景容輕笑一聲,赤足朝白若啓走來:“擡眼。
”他的語氣霸道至極,帶着不容置喙的冰冷。
白若啓緩緩擡眼,隻見步景容玄色的睡袍松松垮垮的垂着,胸前的衣襟敞開,露出結實的肌肉。
看到白若啓聽話,步景容這才展開笑顏,摟住他的肩對衆人說道:“以後你們要和諧共處。
”
“是。
”
統一的語氣,統一的行禮。
白若啓猜想,或許這其中有些人也是真心實意的喜歡這樣的步景容吧。
步景容盡了興,心情大好,當即賞了在場的人一人一杯佳釀,白若啓不愛飲酒,遲遲不肯伸手。
步景容頗有興緻的坐到他身側,親自端起酒杯,強行将他的嘴巴打開,一連灌了三杯,直到白若啓被烈酒嗆紅了眼才就此作罷。
“看來,小白兔還是不聽話。
”
步景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身側的白若啓,招了招手,湧進幾名太監将白若啓架了出去。
烈酒猛烈,白若啓隻覺渾身燥熱,又被幾人扔進了一個溫水池,隐隐散發着一絲清香,飄蕩着鮮紅的花瓣。
安泰國皇室中步景容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溫熱的水蒸氣在殿中遊蕩,身後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白若啓手中凝聚法力,隻要步景容敢做什麽出格的事,一定要一掌劈了他。
忽然一隻手附在他的頭上,輕柔的聲音從上方響起:“未被馴服的小野兔總是會咬人的。
”
步景容聲音低沉,極具誘惑,但卻不足以讓白若啓為之動容。
一聲悶哼在身後響起,白若啓正疑惑,熟悉的聲音傳來。
“呸,髒東西。
”
白若啓眼前一亮,開心的喚道:“阿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