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驚吓,暈了過去。
好在,白煜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縱有千言萬語最後隻吐出一句:“世風日下。
”
白若啓默默的替自已捏了把汗,白狐皇族隻有他這一個獨苗苗,卻生生被玄逸掰成了斷袖。
之所以替自已捏把汗,是因為白煜不會和玄逸動手,即使真動起手來,玄逸大可開了冰鏡一走了之。
按玄逸的說法,冰鏡認主,外人若想進入冰鏡,那必須要帶點玄逸的什麽,比如,肌膚之親???
白煜沒消氣前,玄逸不敢起身,好歹是他拐了白若啓在先,這點誠意還是要有的。
“狼王,你這樣做可不厚道。
”白煜還想再“挽救”下這段荒唐的感情。
玄逸謙卑道:“是,先前我也覺得不厚道,但殿下他并不喜歡女子,比起孤苦一生,我認為與我攜手要好的多。
”
白煜氣急後反而冷笑一聲:“狼王此言倒是為若啓着想,可你那妹妹怎麽辦?”
玄逸頓了頓,陷入沉思,他要怎麽開口知面就是他。
白若啓看着為難的玄逸,清了清嗓:“父王,其實知面……就是阿逸。
”
氣氛陡然降到了極點,比北境的風雪更刺骨。
二人深埋着頭,都不敢看白煜的臉色,隻怕此刻想把他們殺了喂狗的心情都有。
白煜愣神許久,仿佛已經看見狐子狐孫對他揮手告別,泉下有知的祖先指着他鼻子罵他教子無方,斷白家香火。
他正要責罵,墓中的冰棺卻突然發出聲響,是棺蓋莫名其妙的打開了。
白煜慌亂下一把按住棺蓋,隻覺後背發涼。
祖先這是何意?
玄逸适宜的開口道:“父王,您看,祖先是同意我們在一起的。
”
白煜開始懷疑孤生:“真的?”
看見二人齊齊點頭,白煜徹底心死了。
若說一個人唯一的期盼也沒有的時候,那必然是一切的開始的起點。
“若啓,父王也沒什麽可期盼的了,你好歹是一族之王,日後可要給狐族長些臉面,不能叫別人捏住了命脈。
”白煜悲嘆不已,他的大胖孫子就這樣沒了……
玄逸率先開口:“父王放心,殿下他勇猛無雙,必不會教人輕看。
”
勇猛無雙???他怎麽就不信呢,自已兒子幾斤幾兩他還是知道的……
“呵呵呵……”氣氛凝滞,白若啓隻好用尴尬的假笑打破:“父王,您還是說說血陣的事吧。
”
白煜最後為自已心痛了一把,沉聲道:“我也是聽你爺爺說的,我們白狐族世代守護九尾狐族,在很多年前,九尾狐慘遭屠殺,就是用的血陣,不知是不是你們說的這個。
”
由于時隔多年,白狐族的祖先都換了好幾個,有一些傳言也漸漸追無可查,隻得作罷。
回去的路上,白若啓忽然問道:“阿逸,你想修成真神嗎?”
玄逸輕笑道:“為何突然問起這個?”
白若啓眼中閃爍着說不清的情緒:“修成真神,你我亦是天道,遨遊四海,皆随心意。
”
玄逸唇角微翹,如清風拂過:“殿下去哪裏,我就在哪裏。
”
二人相視一笑,牽起對方的手緩緩前行,此後再也無需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