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指了指自已的腦袋。
“也是,誰家侍衛碰到這兒事不就抓人了。
”
“算了算了,還是走吧,今日出師不利。
”
二人一拍即合,轉身要走。
一雙手分別抓住他們的肩膀:“我現在就抓人了。
”
白若啓看着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二人,有些不忍審視。
蛇族無人吶!
玄逸對着一人踢上一腳,冷聲道:“誰派你們來的。
”
“鼠王。
”
“蛇王。
”
玄逸陰沉着臉對虛竹說道:“他們頭腦不清醒,帶他們去醒醒。
”
虛竹提起二人,就像提起兩隻小雞崽兒般輕松,白若啓不禁豎了個大拇指。
玄逸吃味道:“我也可以。
”
洞外,一聲聲凄慘的喊叫聲傳來,白若啓忍不住問道:“虛竹打算怎麽做。
”
玄逸摸了摸鼻尖,說道:“殿下可曾聽過打蛇打七寸。
”
白若啓贊賞的拍拍手:“果然好辦法。
”
二人再次出現,已是鼻青臉腫,白若啓偷偷瞥了眼玄逸尴尬的臉,問道:“這……就是打七寸?”
玄逸投射出一雙嚴厲的眼神,原本還等着受誇獎的虛竹立即提起二人又出去了。
二人再出現時已經癱在了地上,玄逸這才緩了臉色,虛竹也挺直了胸膛。
“現在你們可以說實話了。
”白若啓盡量保持着微笑,這二人的智商加起來怕都比不過十歲小兒,自當哄着。
二人看着兇神惡煞的虛竹和玄逸就忍不住顫抖,此時白若啓露出的微笑猶如夏日的一縷清風,沁人心脾。
“狐王,我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王上隻說讓我們将您和王後迷暈,再放出信號,他就會派人來屠殺狐族。
”
屠殺二字被他們說的輕松至極,白若啓握了握拳頭,隐忍道:“你們受困于此,此時放出信號,蛇王才會派人來救,否則你們會死在這裏的。
”
提起“死”二人當即抱在一起,抱頭痛哭:“都怪你烏鴉嘴,說什麽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應驗了吧。
”
“你不是也同意了。
”
玄逸撓了撓發痛的耳朵,周身爆發出凜冽的氣息:“你們發不發。
”
“發發發。
”二人被玄逸的眼神吓壞了。
虛竹又将二人提了出去,扔在地上。
其中從靴中掏出一枚發焰筒,射向空中,綻放出紅色光芒。
“還挺好看。
”白若啓由衷地感嘆道。
玄逸輕笑一聲:“日後還有更多好看的煙火。
”
将二人關押後,白若啓與玄逸又回了狐洞睡覺,虛竹則轉身去了烏度的狐洞,看着好睡的烏度,一臉嫌棄的搖搖頭轉身離去。
他也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