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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白若啓失望的垂下眼眸,轉身拿起一旁的外衫,胡亂的套在自已身上:“是我多管閑事,狼王勿怪。
”說着,提步要走。
身後傳來一聲嘆息,一雙手從後面環住他的腰。
“殿下,我到底要怎麽做。
”
玄逸的語氣近乎祈求,他将頭抵在白若啓的肩上,看着白若啓受傷的神情,吻了吻他的眼角:“殿下,承認喜歡我,很難麽?”
白若啓的呼吸停滞了幾秒,喜歡?這個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就是喜歡嗎?
玄逸松開手,将白若啓轉了個身,将自已的手放在他的心口:“殿下,你分明這裏有我,為何不敢承認。
”
白若啓拒絕的搖搖頭,不可能,他不會喜歡一個男人。
玄逸看着他掙紮的神情,勾起他的下颌,吻了上去。
白若啓瞪大了雙眼想要躲開,玄逸哪裏會給他機會,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自已的懷中,他的吻霸道又熱烈,帶着些許懲罰。
白若啓又羞又惱,當即紅了眼眶。
玄逸放開他,輕輕地拭去他眼角的濕潤,一字一句道:“殿下,你這樣柔弱可欺,我倒真想将你帶回去。
”
白若啓吸了吸鼻子:“你欺負人。
”
“是,我欺負你了,對不起。
”
“你,你用激将法。
”
“是,我故意的,對不起。
”
“你,你引誘我。
”
“是,我對殿下之心天地可鑒。
”
“你,你……”白若啓結結巴巴的想不出要說什麽。
玄逸伸手抱住他,在他耳邊說:“殿下,我喜歡你。
”
就這樣,一隻單純的小白狐被詭計多端的大灰狼哄騙了身心……
二人在客棧醒來後,白若啓摸了摸自已酸軟的腰,恨自已怎麽就沒把持住。
正惱怒,原本熟睡的玄逸睜開了眼:“怎麽了?”
他的聲音還很沙啞,對白若啓來說卻有一種莫名的誘惑。
想了想昨夜受的罪,将所有的想法抛到了九霄雲外。
玄逸認真地打量着他,問道:“可有不适?”
白若啓搖頭。
玄逸掀開被子,打開了窗戶,清晨的風還很涼爽,他深吸一口氣,又默默地将窗戶關上。
“時辰尚早,再睡會吧。
”
玄逸又躺回到白若啓的身旁。
單純的白若啓以為睡會就隻是簡單的睡會,卻不曾想在玄逸那裏卻是另外一層含義。
日上三竿後,玄逸終于舍得放開白若啓,看着垂淚欲滴的白若啓,心疼了三秒。
“王,烏度來了。
”一女聲在外小聲禀報,是虛竹變回了瑞珠。
白若啓臉色煞白,慌亂的找衣服。
玄逸笑着遞給他一件新衣:“那件穿不了了,穿這件吧。
”
白若啓羞恥的接過,背對着玄逸将衣服穿戴整齊。
轉過身時,玄逸已經神風俊朗的站在他身後了。
“我去開門。
”白若啓說道。
“等等。
”
玄逸拉起白若啓的手,吻了吻他的唇:“殿下,早!”說着,他施了障眼法,變回了知面。
白若啓紅着臉開門,烏度坐在客棧的一樓朝樓上張望。
看着白若啓紅的不自然的臉,驚呼道:“殿下,你是不是又得熱病了。
”
白若啓幹咳一聲:“沒有,你找我何事?”
烏度撇撇嘴:“殿下還說呢,您與王妃已經走了幾日了,王上不放心,讓我來尋你們。
”
知面此時也下了樓,瑞珠跟在身後。
“與殿下在廣玉城遇到了有趣的事,就多待了兩日,是時候回去了。
”
白若啓小心翼翼的點點頭,烏度瞧着這二人的相處似乎有些不大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