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會不會長針眼,我要洗眼睛……
玄逸冷冽的氣息充斥着白若啓的鼻腔,白若啓似乎夢到了什麽,摟了摟懷中的人,想開口說話,卻被堵住了嘴。
喘不過氣,難受!
白若啓憋悶的吐不出氣,玄逸适宜的放開他。
看着白若啓微腫起的紅唇,滿足感油然而生,他摸了摸方才吻過的唇,溫柔道:“殿下,你是我的。
”
綠竹第一時間去通知了常媽媽,常媽媽是合歡樓的老闆,背靠大樹,幾乎沒人敢來合歡樓鬧事,今日卻碰見個不要命的。
常媽媽帶着一群打手浩浩蕩蕩的往這邊來,門虛掩着,她毫不客氣的将門打開,迎面飛來一個布袋,是一袋沉甸甸的銀子。
玄逸連眼神都沒給他,隻專注的看着白若啓,動了動唇:“滾。
”
常媽媽拿着銀子,笑得合不攏嘴,這和天上掉錢有什麽區別,一間屋子罷了,他要住多久就住多久。
常媽媽見多識廣,一看就知道這二人關系非同尋常,識相的退下了。
臨走時還不忘将門帶上,順帶說了句:“公子,您慢用。
”
玄逸眉頭動了動,這話聽起來怎麽這麽……
白若啓醒酒已是第二天早上了。
常媽媽貼心的命人送來了兩碗白粥和一碟小菜,這樣的財神爺可要供着。
白若啓醒來時,白粥正溫,最好入口。
玄逸坐在床邊一直看着他,四目相對,白若啓有些失神,剛睜開的眼又緩緩閉上,然後再次睜開。
“我沒做夢。
”白若啓自言自語道。
守了白若啓一夜,又吹了一晚上涼風,玄逸眼中盡是疲态,聲音也沙啞了:“殿下你可好睡。
”
說着,端起桌上的白粥,舀了一勺送到白若啓的嘴邊。
白若啓鬼使神差的張了嘴,抿下一口粥,胃裏暖暖的,意識到自已這樣不妥,變了臉色:“我與狼族沒什麽好說的。
”
玄逸又舀了一勺粥送到他嘴邊,開口道:“若想我離你遠些,就乖乖把這些喝了。
”
白若啓反駁:“憑什麽我要聽你的。
”
玄逸隻好不要臉的拿出莫須有的事往外說:“殿下不是已經寵幸我了,好歹你我一夜夫妻,不應如此決絕吧。
”
回憶起洞房,白若啓又羞又怒,一路紅到了耳根。
是啊,是他用強将二人至于如此尴尬的境地。
“你想怎麽樣?”白若啓問道。
玄逸心中閃過一絲竊喜,面上卻強裝鎮定:“不怎麽樣,隻要殿下能彌補那晚我的損失。
”
白若啓弱弱地縮了縮脖子,那種事能怎麽彌補。
“你想怎樣彌補?”
玄逸語氣淡淡,聽不出喜怒:“殿下将自已的名聲看的何其重要,為何到我這裏卻一點表示都沒有?我堂堂一族之王,又尚未娶妻,被你平白要了身子,你說要怎麽補償?”
白若啓驚得的差點咬斷了舌頭,忍着疼痛問道:“我不是不負責的人,你且說要我怎麽做。
”
玄逸無所謂道:“也沒什麽,殿下許我一個不嫌棄我的夫人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