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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馬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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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自為之。

    ”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那抹白色身影消失在人海裏,他已經……沒有臉再追上去了。

     從酒樓出來後,白若啓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他期待着那個喋喋不休的玄逸能追上來,卻也知一切已經不可能回到過去了。

     碎鏡尚不能重圓,玄逸身為狼王,被白若啓那樣一通指責,怕是更不可能有回旋的餘地了。

     白若啓晃了晃頭,自言自語:“我到底在想些什麽,為什麽還在期望有回旋的餘地。

    ” 白若啓先去了茶樓喝茶,又去了書舍聽書,大半日過去,終是期待落空。

     看着漸晚的天色,是時候回北境了。

     傍晚時分,正是青樓營業的時候。

     白若啓失魂落魄的路過合歡樓,候在門口的姑娘見他身着不凡,又生的好看,偏偏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我不開心”的陰霾。

     如此有錢又俊的公子哥,自然吃香,當即撲了上去。

     “公子,可要進來坐坐?” 白若啓被突如其來的一股濃郁的脂粉味嗆了鼻子,止不住的咳嗽。

     喲,還是個雛! 綠梅收起了一些放蕩,對着其他姐妹使了使眼色,三五人齊聚過來,擁着将白若啓帶進了樓。

     白若啓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他一向守身如玉,細算下來,除了烏度,與他最親近之人就隻有玄逸了。

     “公子可是有心事,不妨說出來,奴家為公子疏散心結。

    ” “公子,這是樓裏最好的酒,有什麽事不能一醉解千愁。

    ” “公子,世間愉悅之事,莫過于魚水之歡,不若公子試試。

    ” 白若啓被圍在中間,掙紮無果。

     “你們都住手。

    ”綠梅從外面進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莺莺燕燕終于散開,白若啓長舒了一口氣,若是再被圍下去,他的鼻子就要失靈了。

     “公子,合歡樓不僅有男女之事,更能聽歌唱曲,我瞧公子不似尋歡之人,卻又滿臉愁容,綠梅鬥膽為公子獻上一舞,可好?”綠梅善解人意道。

     白若啓見她頗有禮數,不似先前那些人動手動腳,好感瞬間上升了些,但心中總是介意她是風塵女子。

     綠梅看出他的心結,也不惱,不緊不慢的說:“若公子嫌棄,盡管離去,綠梅再接下一個生意就好了。

    ” 白若啓雖沒逛過青樓,但也知這裏的女子大多做的是不可描述的生意。

    今日是碰見了他,若是換了旁人,隻怕少不了一頓折騰。

    當即有些心軟,左不過是欣賞舞蹈罷了,在哪裏欣賞不是欣賞。

     他拿出一錠銀子,說道:“若我直接給你銀子,你可會收?” 綠梅淺笑:“不會,綠梅不是叫花子,不能平白受人恩惠。

    ” 白若啓無奈:“那便舞一曲吧。

    ” 綠梅以不能當衆跳舞為由,引着白若啓去了自已的房間。

     房間內充斥着廉價的脂粉味,綠梅知他聞不慣,開了窗,讓他坐在窗邊,又貼心的拿出一壇酒。

     美酒,佳人,明明是全天下男人的夢想,到了白若啓這裏偏偏就排斥的很。

     綠梅喚來侍女撫琴,自已則換了一身舞服,是西域風情的舞蹈。

     隔着珠簾,白若啓也能看見綠梅那波濤洶湧的巨峰,柔軟纖細的腰枝。

    配合着音律,更能勾起無限遐想。

     白若啓卻覺得煩躁無比,端起酒壇也不顧形象的一口悶下。

    不用文绉绉的做樣子,果然更痛快。

     白若啓再一次醉了,醉在了青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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