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女子喝了最養身體。
”
知面尴尬的笑着:“多謝父王。
”
白若啓端起那碗湯,聞了聞,一股清香撲面而來,他淺嘗一口,放回到知面面前:“味道還可以,應該無毒。
”
知面受寵若驚:“多謝殿下。
”
白煜很是欣慰,自已這個兒子終于開竅了,為了孫子,他必須推一把,開口道:“端上來。
”
然後烏度端着一碗綠油油的水進來,忍住讓人嘔吐的味道,滿臉心疼地放到白若啓的面前。
白煜揮揮手,他如釋重負的退下,臨走之前,還不忘給白若啓投去一個“保重”的眼神。
白若啓黑着臉看着面前發出奇怪味道的水,知面忍不住捏了捏鼻子,悄悄坐遠了些。
白煜解釋道:“這是鳥族送來的,也是一番苦心。
”
白若啓想起禾婥,那個被自已耽誤了的女子,也許是他對的懲罰吧,無奈地端起碗,閉上眼一口氣喝完了。
知面眉頭挑了挑,佩服他的勇氣。
将奇怪的水喝完後,白若啓将碗重重地放到桌上,壓制要吐出來的沖動,說道:“這下總行了吧。
”
白煜滿意地點點頭:“鳥族送來了一大缸,大約能喝一個月左右。
”
白若啓騰地站起身:“欺人太甚。
”
白煜為難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鳥族說這是禾婥郡主為你精心準備的,我也不好回絕,你看……”
白若啓緊咬着牙:“從前怎麽沒發現禾婥是這樣的性子,怕是你故意為之吧。
”
撒謊被發現,白煜也不覺得難為情,反而嘆了口氣:“我隻是想你将身體養好,又有什麽錯。
”
白若啓氣急,冷冷道:“父王年歲大了,更應該好好補補,這麽好的東西,父王就留着自已補身吧。
”說着拉起呆坐的知面離開了。
知道白若啓生氣,知面沒有掙脫,即使白若啓的力道大了些,她也忍着沒有開口。
烏度看着怒氣沖沖的白若啓,湊上來問:“殿下怎麽了?”
知面做了噤聲的手勢,示意他不要說話。
烏度識相的閉了嘴。
回到二人的狐洞後,白若啓這才放開知面的手:“你別理他,有時候他就是這樣不着調。
”
知面笑說:“不會,殿下的父王就是知面的父王,不論怎樣,我都與殿下一條心。
”
白若啓這才轉身看了看她,卻瞥見她手腕上的一圈淺紅:“對不起,我剛剛太生氣,把你弄疼了。
”
知面揉了揉發紅的手腕:“不疼,過一會就好了,殿下無需道歉。
”
白若啓發現她今日換了新面紗,問道:“為什麽要戴面紗?”
知面笑說:“因為,我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