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看到兩位考官站在這裡了嗎?”
随着神樂的這句話傳開,在場的所有人都神色一變。
場間突然回歸靜谧,就連那名雨笠少年也停止了咳嗽,一臉不可置信的望向了神樂。
什麼意思?
考官已經站在了現場?
衆人在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後,不禁相互觀望了一眼,一絲詭秘的氛圍在衆人心中升起。
看到衆人的神情,神樂也明白了他們似乎并沒有完全理解自己的意思。
他緩緩走向了那棟白色建築,隻不過他行進的方向并不是那扇禁閉的大門。
反而是朝着大門旁的一面白色牆壁走了過去。
停在牆壁面前,神樂在衆人驚訝的目光中,擡起了右手伸向了前方。
他在接觸到牆壁的表面時,仿佛激起了一片漣漪,然後他的手就這樣沒入了牆壁之中。
對于這種狀況,神樂毫不在意,或者說這一切都是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随之邁開了腳步,整個人穿過了牆壁,就這樣消失在衆人面前。
而在他後方的綱手等人也沒有多說,緊跟着他的腳步走進了那面牆中。
剩下的衆人再次相互觀望,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最後,還是那名剛陷入争執的木葉少年最先動了起來。
他緊盯着神樂等人消失的那面牆,毫不猶豫的走了上去。
看到那位木葉少年的身影也被牆面淹沒消失不見後,所有人也終于醒悟了過來。
他們也不再多疑,一個個跟着走入了牆中。
土代身後的雲隐村下忍用詢問的眼神望向了他。
在看到土代微微點頭後,衆人也不再停留,跟随着人潮向前走了進去。
土代沒有立刻動身,而是不緊不慢的走在了隊伍的最後方。
和他一樣的還有同樣站在原地的“忍刀七人衆”。
就在土代經過這七人身旁時,莫名的輕笑了一聲。
似是對着那七人,又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怪物’之名确實名副其實。
不過我相信在場的人之中,也有人看穿了這個幻境吧。
”
聽到他試探的語句,七人依然保持着沉默沒有回應他。
土代也沒有在意,保持着自己的步伐慢慢往前走去。
随着最後一人的進入,所有人終于都集合到了建築内。
這是一個白色的大禮堂,人群的最前方是最先進入的神樂四人。
他們四人形成了一個小團體,站立在禮堂的高台下方。
其他人在進入後還是自發的聚成了三個群體,隻有最後進入的“忍刀七人衆”遠遠的站在了最後,和神樂等人一樣自成一體。
而禮堂的最上方,則站着兩名考官。
兩人的頭上和右臂上分别佩戴着木葉和霧隐村标志的護額。
頭戴護額的是來自木葉的一名上忍。
他有着一頭棕色的短發,相貌普通,隻不過在右臉上有着一道淺淺的傷痕。
至于把護額佩戴在右臂上的霧隐村上忍,則是有着一個閃亮的光頭,一臉橫肉正用着兇狠的目光掃視着台下衆人。
見到後方不再有人進入,他輕咳了一聲。
這聲輕咳似乎就是一個訊号,原本還有些吵鬧的現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光頭上忍擡頭環顧了一周,最後他的眼色停留在了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