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哼!說得可真是輕巧啊!”秦羽怒目圓睜,眼中閃爍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之人燒成灰燼一般。
他那冰冷而又充滿殺意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着,讓人不寒而栗。
“在大夏,你們竟敢深更半夜闖入我秦家府邸,這難道也是誤會不成?還有,居然厚顔無恥地逼迫我秦家交出芙蓉液的配方,這也能被稱之為誤會嗎?”秦羽一步步逼近張天博,每一步都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敲擊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此時的張天博完全被秦羽的氣勢所震懾,他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面對秦羽如此淩厲的質問,他一時間竟然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
心中暗自叫苦不疊,原本以為這位秦家少爺年紀輕輕,應該很好拿捏,仗着自家十戒幫平日裡的威風,想要趁機敲詐勒索一番。
誰曾想,如今竟惹到了這麼一尊煞神,光是這滿身的殺氣就快要讓他窒息了。
與此同時,一旁同樣被秦羽強大殺氣壓制得幾乎無法呼吸的傅恒,再也沒有了剛才那副嚣張跋扈的模樣。
隻見他面色慘白,渾身發軟,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緩過氣來,結結巴巴地說道:“羽……羽少,我們……我們知道錯了。
都是我們一時糊塗,被豬油蒙了心,才會犯下如此大錯。
請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饒我們一命吧。
”
秦羽聽到這裡,身上那股令人膽寒的殺氣如潮水般迅速退去,但他那雙銳利的眼睛依舊死死地盯着傅恒,仿佛要透過對方的眼眸看穿其内心深處的每一絲想法。
被這樣的目光鎖定着,傅恒隻覺得自己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
他哆哆嗦嗦地擡起頭來,迎上秦羽冰冷的視線,結結巴巴地說道:“羽……羽少,這事兒真……真的就是我一時糊塗啊!前些日子,我在賭場裡運氣不佳,竟然輸掉了好幾千萬美金!我害怕被組織追究責任,更怕我父親知道後會嚴懲于我,于是便動了歪腦筋。
當時,我偶然間得知原本在米國發展得風生水起、勢頭正猛的秦家企業不知為何突然開始收縮業務,似乎遭遇了一些麻煩。
看到這個機會,我心想或許可以借此從秦家那裡狠狠敲上一筆,以填補我挪用組織經費所造成的虧空。
”
說到此處,傅恒偷偷觀察了一下秦羽的臉色,見其沒有立刻發作,這才稍稍松了口氣,接着道:“羽少,我發誓,我說的都是實話,還望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吧!”
秦羽冷哼一聲,聲音冰冷地說道:“哼!想必你是得知秦家人已經全部安然無恙地返回大夏,而其中卻獨獨缺少了我的身影。
并且在那段時間裡,完全沒有關于我的半點消息,所以才會如此自以為是地認定我已然殒命吧?”
傅恒聽聞此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慌忙地連連搖頭,口中急切地辯解道:“不敢啊,小的絕對不敢有此等想法!像您這樣高深莫測的修為,必定能夠長命百歲,哦不對不對,依小的看呐,您定然能長生不老、福壽綿長呢!”
秦羽并未理會傅恒那谄媚的話語,而是将銳利的目光迅速轉移到了站在一旁的費天和張天博二人身上。
隻見他眼神如刀,仿佛要直接洞穿對方的靈魂一般,冷冷地開口道:“至于你們兩個嘛,心裡打的什麼算盤,别以為我不知道。
無非就是想着趁火打劫,妄圖從我秦家這裡分得一杯羹罷了。
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就不再跟你們啰嗦。
今日之事,你們竟敢出手打傷柳虎長老以及我秦家的護衛隊成員,這筆賬無論如何都是要算清楚的!現在,我隻需要你們兩個給我秦家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費天滿臉驚恐地看着秦羽,聲音顫抖着說道:“不……不知道羽少您究竟希望我們怎樣去交代這件事啊?”
秦羽微微皺了皺眉,心中暗自思忖起來。
他其實并不想将此事鬧得過大,如果真的直接幹掉傅滿洲的兒子以及他那兩名實力達到丹勁級别的手下,必然會導緻雙方之間的沖突進一步升級與擴大。
雖然他本人絲毫不懼怕傅滿洲這個對手,但不得不考慮到傅滿洲所領導的十戒幫旗下可是有着為數衆多的死侍存在。
這些人或許無法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威脅,但若是針對他的家人下手,後果恐怕就不堪設想了。
目前來說,還遠未到與對方徹底撕破臉皮、拼死一戰的時候。
思及此處,秦羽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好啦,我也不為難你們。
現在擺在你們面前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