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阿康不明白他們到底想幹嘛。
“猶豫了一下,他轉移了思路:“瑪麗呢?你們為什麼不和瑪麗談談?”
“問問瑪麗的想法是什麼?說實話,我想她才不在乎。
”
阿康想試探出瑪麗的情況。
她已經死了。
”龍戰直接回道。
把伯恩聽的一頭霧水。
龍戰對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看來龍戰早已胸有成竹。
“真是遺憾,這是怎麼回事?”阿康問道。
“她拖了我們的後退。
”龍戰回道。
“我們做這些是.”阿康準備解釋道。
“夠了,夠了。
”伯恩打斷了對方的話,而龍戰心裡已經有了譜,準備和伯恩一起配合。
然後龍戰在電話裡說道:
“今天下午五點半,在巴黎新橋。
就自己來,走到橋中間的位置。
脫下外套,面朝東方,伯恩會到那裡和你會面,而我會再撥這個号碼。
”龍戰沒有等對方說話,就挂斷了電話。
“等等。
”阿康還想在那邊說話。
但是龍戰已經不管他們了。
阿康聽完,盡管一頭霧水,但是此時似乎自己也沒有策略了,畢竟派去的殺手都已經被他們幹掉了。
他們也已經知道他們是幕後黑手。
沒有什麼可藏的了,所以無路可走,隻能聽從龍戰的指示了。
隻是對下手們罵道:“為什麼會出現另外一個人的聲音,說話這麼犀利。
他到底是誰?”
但是此時他們再知道他是誰,也沒有多大的用了。
都已經攤牌了。
然後和他約定在巴黎新橋單獨見面。
于是阿康對下屬分配道:
“坐頭班飛機去,打電話給妮基說我在車上,叫她找“花邊。
”
此時,老白對他們的行為都看在眼裡,也已經坐不住了,取下眼鏡對阿康問道:“那麼我們打算怎麼辦?”
阿康盯着老白,很不耐煩的說道:“我說過我會把他擺平的,你不要擔心,我正在做事。
”
阿康似乎對老白這個上司越來越不放在眼裡。
“你真能把他帶回來?”老白戴上眼鏡盯着阿康質疑道。
“這事,我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如果你有什麼高見,可以提出來。
”
阿康拽拽的對老白兇道。
似乎一點都不再顧及老白的面子。
“你不知道你什麼都沒幹,除了從蘇黎世到巴黎的一連串破壞,你什麼都沒幹,如果換我來,肯定比這幹的好。
”老白有些忍無可忍了,于是對阿康說道。
“你為什麼不到樓上訂個會議室?或許你能說的他俯首聽命。
”阿康面對老白的說的話,毫無顧忌的開始直接反抗。
把老白說的啞口無言,然後瞪着眼睛直接就走了。
老白看着阿康的背影,也意識到了這個阿康下手,可能不再能讓自己控制了。
阿康無奈之下,隻能親自去往巴黎一趟。
但是作為特工頭子,阿康當然會有提前策劃,他事先在新橋四周,布滿了自己的眼線。
隻要伯恩露面,就逮捕他。
當然,龍戰這邊也早有所預料,他和伯恩商量好,他們也沒打算真的和阿康見面。
因為他早就料想到了阿康肯定事先做好了埋伏。
龍戰在旁邊拿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