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臨安葬禮當天,蕭懷臨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就這麼冷漠的當着一衆來吊唁的親朋好友面,轉身離開。
從來沒有撫養過他,隻不過給母親提供了一顆精子,憑什麼要讓他為這種抛妻棄子的狗男人盡孝。
他能聽洛玉的話,來見這狗男人最後一面,已經是他的極限。
至于後面蕭家會怎樣,和他蕭懷臨沒有半點關系。
他隻想安安靜靜和洛玉生活在一起,不要任何人打擾。
蕭懷臨一腳踏進停在路邊的一輛藍色跑車,猛踩油門,直奔市區。
他有五天沒有見到洛玉了。
對他的思念在這兩年間越發強烈,哪怕分開半個鐘頭,他都受不了。
要不是出門前,洛玉反複叮囑他,要他乖乖呆在蕭家處理好蕭家的事情,絕不能因為别的雜事就給他打電話。
他肯定會不間斷一天二十四小時騷擾洛玉的。
說他幼稚,說他任性也好。
他隻想要洛玉,沒有其他。
蕭懷臨抑制不住馬上要見到洛玉的激動心情,握住手機的兩隻大掌都忍不住有些微微發顫。
那是高興的表現,是一個即将見到愛人時才會有的欣喜激動。
趁着紅綠燈的間隙,蕭懷臨隐忍了五天沒給洛玉打電話的心情,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他迫不及待的撥通了那個被他爛記于心的電話号碼。
在一陣過于冗長寂靜的等待中,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道溫柔毫無感情的系統提示音。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什麼情況?
蕭懷臨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撥通的電話會關機,甚至一度以為是自己撥錯号碼了。
他重新按下号碼,反複确認手機屏幕上那13個數字,一個一個的去查,終于确定無誤撥下時,對面依舊是冰冷的系統關機提示音。
這個時候,蕭懷臨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他在手機上找到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點開的監控軟件,摁下。
實時監控中,明亮寬敞的一室一廳公寓裡,哪怕最細微的角落,蕭懷臨都沒有看到洛玉的半個身影。
手機關機,人不在家,洛玉到底去哪了。
蕭懷臨好像一遇到洛玉的事情,就會變得異常煩躁。
他用力錘了一下方向盤,發出的沉悶喇叭聲,把前面等待紅燈的另一輛奔馳越野給吓了一跳。
或許那人是個新手,剛拿到駕照。
轟的一聲,紅燈還沒有變化,車子直接開出幾米遠,險些撞翻一輛剛過馬路的三輪車。
三輪車車主是個老大爺,氣呼呼吓出一身汗,就這麼停在路中間不走了,死活要那輛越野車給個精神賠償費。
一下子路邊集中了很多人圍觀,把這條本就不寬的路口堵的嚴嚴實實,後面等待的車子根本無法過去。
蕭懷臨本來就着急洛玉的事情,看着突然發生的交通事故,心情變得更糟。
他逼着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思考洛玉的事情。
洛玉不是那種随随便便關機的人。
蕭懷臨又翻看這五天公寓裡的監控錄像,發現洛玉在前兩天出了門後,就一直沒有回來。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