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越來越難受了。
如果沒有被兩隻醜陋的鳄魚碰到身體,他體内激增起來的欲望,也不會在這一刻變得那麼強烈。
明明是在逃亡的路上,他卻極度渴望有個獸人能來抱他,填補他内心和身體裡的雙重空虛。
他恨死他的發情期,為什麼偏偏在這種時候。
洛玉拼命往前跑,在自己徹底快要崩潰前,希望能躲開那兩隻醜陋的東西。
而另一邊。
剛提起褲子要去追人的兩隻鳄魚,才走了兩步,獸人先天的警覺,讓他們發現附近有些不對勁。
空氣中散發着一股新鮮的血腥味,在霧氣中顯得尤為濃烈。
其中一隻鳄魚停了下來,他的同伴不解,罵罵咧咧上來問道幹什麼。
鳄魚眼神比任何時候都變的機警,握緊了手中的槍支,向四周觀望了一圈。
鳄魚獸人的嗅覺其實并不是很好。
但他們長年在老豹子底下特訓,對各種獸人血液的味道,也有了一定的辨識能力。
很快這隻機警的鳄魚就嗅出空氣裡的血腥味,是來自他的同類。
他艹了一聲,端起手中的機關槍,沖着四周白茫茫的霧氣裡,狂射一通。
“媽的,有本事别躲躲藏藏,滾出來和老子一對一。
”
另一隻鳄魚看到,用力嗅了嗅,也發覺了周圍的不尋常。
學着那隻鳄魚的樣,端起機關槍,沖着遠處胡亂掃射。
在兩米之内見不到人影的濃厚霧氣中,一道地獄的身影正緩緩靠近。
當那兩隻鳄魚已經感受到危險接近時,連轉身都來不及,脖子瞬間被一隻兇狠的利爪掐住,舉到了半空。
兩隻鳄魚拼命蹬着腿,手中的槍支應聲掉在腐朽的枯葉上,擡起手,用力想要掰開那隻利爪。
他們自認為自己的力量在整個獸族裡面,算是頂尖的。
不想在這隻悄然逼近的黑豹面前,卻像一隻孱弱無力的小雞仔,任由他随意拿捏。
商冷早早就解決了豹族裡前段時間敢設計陷害他的幾隻老豹子。
他知道今天是小獸的發情期。
清早離開時,他就有些後悔,應該先安慰了那隻小獸在離開。
隻是見洛玉睡得很香,不想打擾他,才靜靜離開。
想着等處理完,趕在午後前回來。
不想剛踏入自己領地,就嗅到了一股奇臭無比的鳄魚味。
鳄魚這種生物醜陋又殘暴,是他最不待見的一種獸人。
而在整個豹族裡面,喜歡用這種獸人作為自己的私人武裝的,也就隻有生活在他隔壁臨近林子裡的老家夥,他最憎恨的一個獸人,商策。
前段時間白野剛提醒他,商策玩死了自己豢養的小雌獸,正大肆在其豹族領域裡搶奪别人的小雌獸。
自從十年前,他和商策斷絕父子關系後,兩人下過協議,絕不越界幹擾對方所做的事,更不能打對方領域裡所有物的主意。
所以,即使聽到白野這麼說,讓他提防商策,他也沒怎麼放到心上。
沒想到,這商策今天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他一路嗅着那些鳄魚的臭味,終于看到在路邊被鳄魚踩在腳底下的杜冰。
敢在他地盤傷他的手下,等待那些鳄魚的隻有死亡。
他救下了杜冰,并在杜冰口中得知,洛玉跑進了老豹子的領域。
管他是誰的領域,還是先前兩人有過什麼協議。
誰要碰他的人,他會讓那些醜東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