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安慰罷了。
弄完這一切,他又慌忙跑進房間,拿出醫藥箱來到張安明身邊,立馬給他進行止血處理。
幸好獸人的體質比人類強上幾倍,血隻要止住了,這條土狗的性命也算基本保住。
但洛玉也不敢掉以輕心,在臨時包紮好張安明失去胳膊的臂膀後,立馬撥通了獸人醫院的急救電話,把人送到醫院後,又立馬聯系了張安明的妻子。
張安明的妻子也是一個憨厚老實的女人,隻因為都是二層次低級的卑微獸人,即使明知道胳膊是誰咬下來的,她也不敢吭一聲,更不敢有任何怨言。
這個獸人世界就是這樣一個不公平,弱肉強食,溫順的小獸隻會強大的獸人欺負,哪怕被咬死,沒有任何強大背景做後盾的獸,死了就死了,沒人同情,也沒人會給他無義務的伸冤報仇。
洛玉安慰了幾句坐在醫院長廊凳子上哭泣的土狗妻子,便起身離開。
他很痛心,即使有滿肚子的怨恨和不爽,他又能做什麼,隻能歎出一口長氣。
有多少能耐就做多少事,沒有的話,就順應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找到一個能保自己安全的地方,低調點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就好。
洛玉走出醫院時,外面已經天黑。
折騰了一整天,勞神勞心,他還沒有進食任何東西,這會肚子發出一陣陣咕咕的叫聲。
他随便找了一個就近的小超市,打算在裡面買點面包水果墊吧墊吧。
付賬時,前面站着一隻個頭很高的獸人,腦門上冒出來的兩隻短小黃牛角,其中右邊那隻,上面有個像是被什麼鋒利東西劃過的新鮮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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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玉越看那黃牛角,越覺得有幾分眼熟。
那不就是昨晚他在夜總會,用紅酒瓶子砸的那老黃牛腦袋時,碎裂的玻璃片劃過的痕迹嗎?
洛玉心裡一驚,還有些不确定。
戰戰兢兢看向那獸人的側臉。
這不看還好,一看,那老黃牛正好也轉過臉,一雙暴怒又激動瞪大的牛眼,就這麼愣神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後的小獸。
“洛玉?是你小子。
”
洛玉趕緊擡起胳膊擋住臉,壓低嗓音說了一句你認錯人了,連買的東西都不要了,急匆匆越過前面還在排隊的人群,跑出超市外面。
他今天實在夠倒黴了。
上午好不容易趕走一隻黑豹,下午又在醫院陪着張安明的妻子,安撫了好幾個小時。
晚上終于能松口氣,就想買點東西填飽肚子,都能遇到昨晚對他打着壞心思的老黃牛。
犀牛獸和老黃牛昨晚的對話,一下子湧進洛玉腦海裡。
他們說,如果他沒在倉庫死掉,在遇到的話,就一定會把他抓起來,玩死。
他好像無法擺脫這種被獸人欺負慘的命運似的,哪哪都能遇到心懷叵測的壞獸。
洛玉拼了命的在大街上奔跑。
他要趕緊回家,然後收拾東西,立馬離開出租屋。
老黃牛知道他沒死,兩年老黃牛幫他介紹工作的期間,早已知道他現在居住的地方。
說不定過不了多久,老黃牛就會通知犀牛獸,兩人一起跑到出租屋抓他。
所以,他剩下收拾東西的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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