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最大股東,依舊拿着絕世最大的分紅,足以過完這一生,甚至下一生,下下一生。
我也記不得自己渾渾噩噩的日子過了多久。
直到某一天,安叔從外面帶回來的一個人,說是以後接他的班。
那人叫安青,聽說剛成年,還是一個羽翼未豐的毛頭小子。
我不在乎誰來照顧我,沒了洛玉,我的生活已經夠糟了。
甚至在安叔帶着安青來到别墅時,我都沒有下樓去見一見。
宿醉的滋味不好受。
我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要不是嘴裡渴的厲害,我還想多呆在洛玉曾睡過的大床上,躺一會兒。
渾渾噩噩起來,又渾渾噩噩來到一樓廚房。
我不知道這幾天安叔帶着那少年到家後,有沒有離開。
很沒有禮貌的大叫着安叔的名字。
這時,我看到廚房站着一個人。
背對着我的身影纖細又年輕。
我知道那不是安叔,也不打算和那稚嫩的小子打招呼。
徑直打開冰箱,第二層專門放水的地方拿出一瓶冰雪碧。
剛擰開蓋子,還沒開始喝。
身後突然響起一個清潤又十分青澀的嗓音。
那少年叫我帶着姓氏,司空少爺。
我在聽到那無比熟悉的嗓音時,身體竟然忍不住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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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像了。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相像的聲音,簡直和洛玉的一模一樣。
我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但拿着冰雪碧的手,還是止不住有些發抖。
我緩緩轉過身,不斷告誡自己,不過就是兩個人聲音很像而已,并不奇怪。
如果長相也一樣的話..
腦海裡剛過完這個念頭,我已經轉過身。
當眼睛看到到站在洗菜池前少年的臉時,我再一次被怔住了。
像。
不僅是聲音,連這人的樣子,幾乎完美複刻了洛玉的全部。
忽然有一股熱流在我臉上劃過。
我下意識擡起手,摸到那股熱流。
看着少年直直的盯着我,我顫抖着聲音,像是不敢确信般,說出了那個名字。
“洛玉。
”
我心中帶着殷切的期盼,卻又很理智的決定。
洛玉已經死了,這人不會是他。
誰料。
那少年竟然同樣眼含落淚,看着我很堅定的點頭,啞着嗓子說。
“司空淵,是我,我是洛玉,我回來了。
”
洛玉在下葬以後,一直是我司空家的禁忌。
沒人敢在我面前大膽的說起那個名字。
我甚至瘋狂到,在洛玉下葬的當天,就把所有屬于他的記錄,全部銷毀,唯獨留下他僅存于我的心裡。
我還是不敢相信洛玉真的會回來。
少年慢慢走向他,捧起我的臉,将我拉近。
我能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拂過我冰冷的耳垂。
隻聽見他小聲,又帶着幾分埋怨的責怪,說道。
“司空淵,在地下工事過道裡,那麼緊急的情況,和我馬上做,就那麼沒面子嗎?”
我眼睛倏地瞪大,心中有四成把握是洛玉。
這時,那少年忽然低下頭,在我肩頭重重咬了一口,濃烈的血腥味漫出。
少年擡起頭,舔了舔嘴角。
然後笑顔如花的指着自己的腦袋上面,“看好了。
”
‘撲啦’一聲。
一對小巧的,毛茸茸像老鼠耳朵的東西,忽然在少年頭冒了出來。
“看吧,我都說了我是隻小倉鼠精,會還魂的哦。
”
少年俏皮的抱住我,我和他熱吻在午後的廚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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