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令洛玉心頭不禁一顫,下意識就想逃。
是杜彥卿。
從他開始懷疑杜彥卿的身份,又到小光把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後。
他心裡激增起來對那個男人的恐懼,猶如狂風暴雨般,始終無法消減,隻會越增越強。
不要,他不要回到這個男人身邊。
他是惡魔,是沒有人性的禽獸,是把那些可憐孩子當做工具調教出來供給島上那些客人享受淩虐的魔鬼。
和這種人待在一起,隻會讓他感到恐懼和惡心。
什麼溫文儒雅,好好先生。
那都是杜彥卿表面裝出來的樣子,這種道貌岸然,表裡不一的魔鬼,就該下地獄,就該萬劫不複,永世不得超生。
洛玉使出最後一絲力氣開始掙紮,想要掙脫開鉗制他的兩個面具男。
但他力氣實在太小了。
杜彥卿帶着意味不明的面龐越來越近,直到接近男人不到半米時,忽然腳彎一酸。
身旁那兩個王八蛋,竟然粗魯的用機關槍手托擊在他雙膝的後面。
洛玉身體不穩,雙腿發軟,跪在杜彥卿面前,像個犯了錯的罪人,正在尋求面前人的寬恕。
杜彥卿修長挺拔的身軀猶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大山,落下來的影子,完全将洛玉嬌小的身軀給包裹,造成巨大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男人垂着眸眼,居高臨下的睥睨着地上跪着的男生,鏡片下面的深棕色的瞳眸,散發着冰冷鄙夷的寒光。
“小玉,是我對你不好嗎?跑出去玩那麼久,可讓我好找啊。
”
洛玉戰戰巍巍身體跪都跪不住。
雙手往前面滾燙的水泥地上一撐,艱難的擡起頭去看背對着光的男人的臉,冷冷一笑。
“你之前對我的好,我很感謝你,如果你還有點良知,就請你把我送回D市。
”
說着這句話時候,洛玉下意識回過頭,望向身後不遠處撞在石墩子上歪倒一半的大貨車。
昏迷的韓峰和瘦削的阿彪已經被人拽出來,像扔垃圾一樣,丢在滾燙的水泥地上。
車廂裡的二十幾号少男好女們,有部分昏倒,全部都被帶着面具的私人武裝用槍指着,逼迫着從車廂裡下來,抱着腦袋像被抓獲的俘虜,并排着蹲在道路兩邊。
那些孩子看起來無助極了,眼眶裡都噙滿了淚水,要哭不敢哭的樣子,又懼又怕,非常絕望。
看看這些孩子,面容姣好,皮膚白皙,誰不是父母捧在手心裡的小少爺小公主。
如果不是被抓到這個島上,他們此時或許正坐在客廳,吹着空調,好不惬意的和父母一起吃着西瓜。
但現在..
洛玉深深絕望的歎出一口氣,艱難的往前跪爬了兩步,意識正在剝離,他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
失血過多帶來的眩暈,已經讓他精疲力盡。
他隻想在昏迷前,最後為那些孩子做一點好事。
洛玉雙掌伏地,染滿血的額頭重重朝着地面磕了下去。
“杜彥卿,求求你,把他們都放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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