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大齊戰神的威風。
”
“那如是梁勝了,您有想好該如何應對了嗎?”
燕玉宇不屑,“總會滅了它。
”
南梁。
不急。
臨州。
宿在這臨州首富‘文旅局長’的舒心安排下,燕元嘉一夜舒身無夢。
一點都沒有趕路的辛苦。
許是金恒用的熏香好,再者就是蠶絲特殊制作被子,抑或者是入睡紗簾,總之諸多緣由。
臨州不愧是文化大省,百姓過得滋潤,地方官員辦事效率也高,僅僅是半日的時間,那婦人沿街攔路的緣由就找出來了。
她丈夫确實是士兵,但非在我大齊,如說賣國肯定也沒有,因為那支軍,哪個都不屬于,是屬霍月城兵。
她之所以攔人,不過就是想着能夠得世子公主看中,想着飛黃騰達罷了。
臨州官員也在其家中查到了些這次公主出行可能走的路線,她知道公主是必然經過臨州的。
祈福隊伍不能耽擱,第二日一大早就要啟程,也正是這個時候,在州令府門口,看到了臨州州長富闫瑞,張方正引薦下,他同燕元嘉等人算是有了一面之緣。
其實這件事,燕元嘉并沒有多追究,已經是開恩了。
臨州州長倒是欠下了一個人情。
祈福隊伍出行。
百姓熱情相送。
五公主的名字,算是在此處刷了一次口碑。
按照趙拓的速度,很快,衆人就出了臨州很遠。
這次走的不是官道,因近期多雨,而多年都沒有問題的山丘,卻罕見崩塌。
所以有一段官路必須換,不過幸好換下的路線是要經過一個繁華城池區,總歸是安全的。
但,也有弊端。
比如趙拓就很煩。
百姓都出來探頭看愛民如子的公主殿下了,燕元嘉好好在轎子内躺着,就白得個好名聲,而他就慘了,還要一路騎馬被人圍觀,更有甚者,還有給自己贈花,塞禮物的……要是再遇到幾個上次攔路的,就更困擾了。
索性……
趙拓咬咬牙,大不了承下燕元嘉的邀請就是。
—
車轎内。
二人大眼瞪小眼。
“沒有想到,”趙拓開口緩解尴尬,“五公主的棋藝……”
燕元嘉擡頭,正跟他實現相對。
她心中忍不住想要吐槽,這盤棋,自己是輸得一塌糊塗,他還能閉着眼誇得出來,看來是真的為了坐自己的轎子,不要底線了。
“世子殿下想說什麼,本宮也就先謝過了。
”
趙拓看她一眼,終于忍不住道,“沒水準到令人發指。
”
燕元嘉:“……”
她心道:好了,你-趙.棋王.拓,可以下去了。
“本宮許久未下了,有些生疏。
”燕元嘉甯願給自己找借口,都不說自己棋不如他。
找什麼存在感呢?
她一個現代人,平常又不下棋,怎麼會比得過他自小下棋的古人。
再說了,她覺得沒有水準的那個人是他,自己是有求于人,寄人車下,怎麼還挑剔上了。
“下棋确實需要腦子。
”
趙拓難得對她說話這麼的心平氣和,但她卻不是開心。
說她沒有腦子就是了。
也對,原身在他眼裡,确實沒有存在感。
即便原身喚他表哥,喚得真切,她都對原身覺得不值。
“是,腦子不好的人,總歸赢不得幾次,”燕元嘉想到什麼,嘴角揚起,“表哥所說,是這個意思對吧?”
趙拓點了點頭。
行,就等着你這句話呢。
燕元嘉拍了拍手。
“咳咳,去叫權二進來。
”燕元嘉吩咐馬車側間的蓉兒,然後笑得滿是不懷好意,“我覺得總是跟同一個人下棋,沒有意思,表哥要是不介意,妹妹我可讓權二替上一局。
”
還不等他回答,燕元嘉就用激将法,“你放心,小太監最鈍了,表哥如是怕輸,那妹妹就不勉強了。
”
燕元嘉就差把,不想下棋就下車寫在臉上了。
趙拓不屑,已經做好等着了。
與此,權二也進來,見到燕元嘉喚自己,忙詢問殿下何事,燕元嘉隻是笑,随後開口。
“隻管赢他,畢竟你是本宮指導出來的。
”她挑眉。
權二秒懂,坐下後道,“定不負殿下期望。
”
他還對趙拓行禮,“世子冒犯了。
”
約過了半日後,燕元嘉都困得打哈欠了,卻見這二人還在下,沒有結束,準确來說,應該是下了一局又一局。
最後,趙拓氣得臉都要綠了。
氣氛有點不對。
燕元嘉還火上澆油,将原本他的結論又還給了他,
“表哥還是騎馬活動活動吧,下棋需腦子,你……”
她還沒有說完,人就氣得下車了。
燕元嘉打着哈欠給權二豎起大拇指,随後就在車内睡着了。
作者有話要說: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