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起頭來,隻見四位勞力正從地下儲藏室中鑽出來,示意地面作業已告一段落。
“效率還挺高的嘛!”
眼見幾位同事身上沾滿了泥土痕迹,何雨柱贊許地拍打着每個人的肩膀。
幾位勞力雖然覺得活計又髒又累,但卻遠勝于從前的工作條件,同時收入也有顯着提升。
他們都期待每天都能夠承接這樣理想的任務。
“老闆,活幹完了,何時結算工資?”收拾停當後,幾名員工跟随何雨柱左右。
從口袋裡抽出錢包,何雨柱為每一位發放了8元酬金。
“順便說一句,那個酒罐裡剩下的酒水大家可以分喝了。
”因為保存不當導緻質量有所下降,何雨柱不願看到這些資源被廢棄,甯願借此表達關懷之意。
考慮到這些工人們辛勤勞作後的疲憊,适量飲用這類藥物能夠起到一定舒緩作用。
于是,他們欣然享用完剩下的全部美酒。
待項目階段性結束時,何雨柱查看了一下時間,發現離下班還有兩個小時。
考慮到今天已不具備釀制新酒條件,同時地下室需要适當通風幹燥。
因此他将廠子大門緊閉,随即向酒館方向走去。
見到何雨柱來訪,徐慧真趕緊前來迎接。
“怎麼這麼早完工?”她關切詢問。
鑒于對方負責的酒廠升級工程可能存在諸多未知困難,她的内心始終保持着警惕狀态。
“今天碰到了個合作意向者,随便聊聊而已。
”
何雨柱沒有直接回答徐慧真的疑問,反而提起了劉老闆想要與他合作的事情。
徐慧真略感意外,老字号的劉老闆居然找到何雨柱尋求合作,按說以何雨柱如今酒廠的知名度,他還未具備能與劉老闆對話的實力。
然而,稍作思量,徐慧真心中有了一些猜想。
“你是不是也有所猜測了?”
何雨柱立即注意到了妻子神态上的微妙變化,便迅速追問道。
徐慧真正躊躇了一下,最終小聲道:“據說劉氏茶館近來生意大不如前。
”此言讓何雨柱愣住,但很快他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你是說因為生意不佳,所以他才會來找我們?”“對!”徐慧真愛莫能助地肯定。
對此,何雨柱反倒感到一陣輕松,“這樣正好!”
他本來正為如何争取更有利的合作條件而頭疼,而現在劉老闆的境況似乎給了他更多籌碼。
不過……
想到這裡的新産品畢竟還不穩定,能不能帶來收益也難以确定,何雨柱又皺起了眉。
“雨柱,你怎麼想的?願意跟他合作嗎?”徐慧真詢問道,她無論支持與否都無所謂,因為關于經商的決策權她全權交給了何雨柱處理。
沉思了一陣後,何雨柱緩緩搖了搖頭,“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
”
他雖看好這次機會可能帶來的成果,但清楚商場的風險無處不在,一旦秘密洩漏或技術不達标,虧損将是不可避免的後果。
再者,當前他也缺資金運作,索性再多等待時機成熟。
“好吧,就按你說的辦!”徐慧真一如既往地給予了全力支持。
晚餐草草解決後,二人打算返回家去。
然而剛走了不久,何雨柱停下腳步,“慧真,我不舒服,需要馬上找個地方。
”說着,他已經痛得皺眉抱住了腹部。
“稍等一下!”
說着,徐慧真快步跑至附近的便利店,買了些紙巾回來交給何雨柱,“快用上吧。
”
然而附近并沒有可供使用的廁所,何雨柱隻能捂腹向前跑去,“先回家再解決吧。
”
徐慧**随其後,暗自猜測是不是晚餐中食物問題引起的身體不适。
等到返回四合院,徐慧真已先行入内;而當何雨柱走出洗手間時,看到妻子手持藥物在外等待。
“把藥喝了,就會感覺好多了。
”她揮動着手中的藥品示意,随後二人便一起進了院。
進到院子裡時,恰好又撞見易中海夫妻倆在争執,讨論的是關于聘禮的事宜。
“他們這次又為何事鬧翻了?”徐慧真不由得歎息。
走入庭院深處後,聽聞其中提到的聘禮細節,何雨柱好奇地望向争吵的一方。
“老易,不行,秦淮茹的嫁妝非拿到手不可!”賈張氏氣勢十足地坐鎮椅上說道。
易中海反駁道:“憑什麼?人家姑娘又不是你女兒。
”
何雨柱聽到此處有些驚訝,難道秦淮茹真的打算嫁給易中海?
面對這一指控,易中海冷笑着回應。
“我放個屁,誰告訴她可以這麼做?”聽到這話,賈張氏憤怒異常,“她根本就沒有答應過,更沒有背着我私自做主的道理!”但易中海堅持說可以核實,“你去問問秦淮茹本人吧。
”
“門兒也沒有,這樁婚事不到五百塊聘禮我不同意她出嫁。
”賈張氏強硬表态,不肯妥協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