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在街頭巷尾也常購買水煮肉片,但從來沒有嘗過這般美味的水煮肉片。
兩人邊品嘗美食邊交談,一碟水煮肉片眨眼間就被吃光了。
徐慧真飽腹後拍了拍肚子,臉上挂滿了滿意的微笑。
何雨柱則略微感到惋惜:“還想多吃一些,真是太不夠吃了。
”"你看你看,就是你嘴饞。
"
徐慧真輕拍了何雨柱一下:"就知道吃,不怕變胖呀?"
"哈哈,我才不管你那麼多,今後隻吃你為我做的飯。
"
何雨柱笑眯眯地說。
"那就再給你買份吧。
"
擔心何雨柱尚未吃飽,徐慧真站起身來抓起錢包。
"哎呀,逗你呢,慧真,你就這麼信我的話。
"
何雨柱急忙握住徐慧真的手,開着妻子的玩笑。
心底感歎:女性還真是有趣,時而天真無邪!當夜,在床上輾轉反側,
徐慧真怎麼也睡不安穩,突然間挂念起小酒館的生意來。
她想同何雨柱聊聊,卻不料何雨柱早已進入夢鄉。
徐慧真隻能默默忍受着這份憂慮。
次日清晨,何雨柱注意到徐慧真泛着黑的眼眶,略感驚異:"你這是咋了,昨夜變成了國寶大熊貓?"
說着他捧起了徐慧真的臉,細細查看着。
"睡眠不好,也不知道為啥,腦海裡一直琢磨酒館的事兒。
"
"雨柱,要是哪天這家酒館經營不下去,我們還能做些什麼呢?"
其實徐慧真的擔憂也并非全無理由,畢竟街道上已有幾戶商家關門大吉,如今隻有像他們的小酒館在内的五六家商戶依然在營生。
"我們有釀酒作坊呢。
"
何雨柱思索了一番說,
"要不大膽一些,直接開辦一座餐館如何?可以倒是可以,就怕這家飯店掙不到錢。
"
對此,徐慧真多少有些擔憂。
"一定能賺的。
"
何雨柱顯得信心十足。
"忘了我是什麼水平了嗎?我可是烹饪川菜的老手,再加上我特調的藥材酒,賺不了錢都難。
"他确實考慮周全了,但眼下資金稍顯匮乏。
然而等到酒坊步入正軌,預計會有足夠資本支持開設餐館的。
見到何雨柱一本正經的态度,徐慧真明白對方并非随口說說。
"好吧,一切照你安排。
"
懸挂在她心頭的大石終于落下了地面,徐慧真開心地起身準備早餐。
當他們離開四合院時,恰好遇見秦淮茹和賈張氏從外歸來。
“哼。
”賈張氏輕蔑地瞥了何雨柱一眼,目光充滿了仇恨,仿佛不認識的人還以為他是她的殺父仇人。
然而,何雨柱連正眼都沒瞧她們,徑直拉着徐慧真的手向前走。
“何雨柱,你的酒廠遲早會關門大吉。
”賈張氏突然大聲叫道。
聽到這話,何雨柱停下腳步,緩緩回頭,眼睛死死盯住賈張氏,“你說什麼?再重複一遍。
”
周圍一下子變得沉寂無比,空氣中似乎能擰出水來。
秦淮茹感受到何雨柱的目光如同冰刀割肉般寒冷,急忙扯了扯賈張氏,“媽,算了吧,快走。
”
然而,賈張氏卻用力甩開了女兒的手,“我怕什麼?我隻是說出了**,在這個年代,說事實又不是違法!”
這裡畢竟是熱鬧的胡同區,賈張氏不認為何雨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她動手。
何雨柱冷哼一聲,簡短地對徐慧真說了句什麼,然後迅速靠近了賈張氏。
“你想要幹什麼……”賈張氏還沒說完這句話,就被一個重重的拳頭擊中了肩膀。
她失衡向後倒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四周行人停下腳步,投來各種複雜的眼神和評論。
“何雨柱,你居然動手打人,你會後悔的,我要狀告你!”賈張氏抱住受傷的地方,表情扭曲地望着何雨柱。
“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觸及我的底線!”何雨柱冷冷地丢下一句,随即回到徐慧真身邊。
“你還好吧?”徐慧真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我的女人這麼關心我,我怎麼會不好。
”何雨柱輕輕拍了一下徐慧真的頭,眼中帶着笑意說,“我的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強壯呢。
”
“你就得意吧。
”徐慧真嬌聲說道,緊緊握住何雨柱的手,兩人幸福地離開了。
而倒在地上的賈張氏還沒來得及放聲哭泣,何雨柱與徐慧真的身影已從胡同盡頭消失。
“嗚嗚,這個世界怎麼沒有公道?居然當街打人!”直到這時,她才發出尖叫。
“媽媽,别叫了,人已經走了,你叫什麼叫!誰讓你去挑釁人家的。
”秦淮茹左右看看,發現周圍的行人已經圍攏過來,頓時感到尴尬不堪。
她也顧不上賈張氏,徑自低頭進入了院子。
秦淮茹心裡悶悶的,她沒想到平時沉默寡言的何雨柱會爆發得如此強烈,直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