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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時間,何雨柱幾乎泡在了酒廠,很少與四合院裡的鄰居們交流。
半個月後,第一壇酒終于釀造成功了。
何雨柱特意把徐慧真叫到了酒廠。
蓋子一打開,一陣獨特的香氣飄散開來。
徐慧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頓時感覺渾身舒暢,仿佛煥然一新。
“好香啊。
”
徐慧真感歎道。
“呵呵。
”
何雨柱微微一笑。
這酒名為“青山露水”
,是何雨柱取的名字。
其獨特的香氣不僅清新宜人,還能提神醒腦。
“雨柱,你确定要賣嗎?”
徐慧真問道。
何雨柱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們有不少熟客,根本不愁銷路。
既然你想賣,那就賣吧!”
徐慧真應道。
她也希望能賣出這種特殊的好酒。
何雨柱倒了一小杯遞給徐慧真。
這杯“青山露水”
果然與衆不同,讓徐慧真有如置身仙境般的感覺。
“雨柱,這酒真不錯。
”
徐慧真贊道。
“沒錯,師傅确實有真功夫,隻可惜年紀大了,不然哪輪得到我。
”
何雨柱心裡略帶惋惜,他已經很久沒見師傅了。
不如明天去探望一下,說不定這段時間師傅的想法有所改變。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首先去了師傅家。
敲了敲門,卻沒有回應。
難道不在家?
或者還沒起床?
何雨柱感到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振作起來,加大了敲門的力度。
依然無人應答。
這時,對門院子走出了一個大媽。
“小夥子,你是找誰?”
大媽上下打量着何雨柱,一大早敲門,不會是什麼壞人吧。
“大媽,我在找住在這的老頭,他是我的師傅。
”
為了不讓對方誤解,何雨柱笑着說明了自己的身份。
“噢,你是老王頭兒的徒弟呀,他早就不在這裡住了,你怎麼不知道?”
大媽有些意外,不禁對何雨柱的身份産生了懷疑。
如果是他的徒弟,搬走這樣的大事怎麼會不告知呢?
“什麼?”
何雨柱吃了一驚。
“我師傅搬到哪兒去了?”
“我怎麼會知道。
”
大媽哼了一聲,轉身準備回屋。
“等一下,大媽。
”
何雨柱攔住了大媽。
“幹什麼!”
大媽不滿地看着他。
“大媽,麻煩您告訴我具體的地點。
”
何雨柱苦笑,至少得知道自己師傅的新地址。
否則将來想見,還要問人。
“我不知道!”
大媽一擺手,準備回到屋裡。
何雨柱咬了咬牙,站在她面前擋住去路。
“不管他搬到哪兒,我這當徒弟的總要去找一找。
”
大媽皺着眉頭看着他。
“你怎麼這麼奇怪,我已經好心告訴你這裡沒人住了,你還纏着我不放。
”
何雨柱撓了撓頭。
“大媽,我可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着急找我師傅。
”
大媽搖了搖頭,“你師傅性格孤僻,孤身一人,也不跟我們交往。
”
“不是我不告訴你,我是真的不知道。
”
何雨柱見大媽并沒有撒謊的樣子,隻能道歉讓她回去。
他又詢問了周圍的鄰居,依然沒人認識他的師傅。
何雨柱陷入困境。
“師傅啊,您究竟在哪裡?”
“唉!”
何雨柱長長地歎了口氣。
想到師傅獨居,若是出事無人知曉,何雨柱内心滿是愧疚和憂慮。
在無奈之下,何雨柱來到了徐慧真的小酒館。
徐慧真見他神情沮喪,急忙關切地問道:“雨柱,怎麼了?”
徐慧真示意小夥計為他倒了杯熱水,坐到何雨柱身邊。
“慧真,我……”
何雨柱欲言又止。
他内心矛盾,不知是否應該把師傅失蹤的事告訴徐慧真。
畢竟,師傅與徐慧真關系并不深厚,隻有寥寥幾次見面。
“怎麼了?”
見何雨柱吞吞吐吐,徐慧真忍不住追問。
“我師父他……”
何雨柱低下頭,神情有些沉重。
“你師父怎麼了?”
徐慧真急切地問道,“别猶豫了,有什麼話直說吧。
”
何雨柱歎了一口氣,“師傅他……去世了。
”
“去世了?”
徐慧真一時愣住了,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看來你師父早有準備。
”
“嗯,我一定讓他失望了,竟然沒能看出他的心思。
”
何雨柱自責地說。
徐慧真安慰他:“你已經對他很好了,他不會怪你的。
”
然而,何雨柱聽到這番話後更加内疚了,自責自己太無能,連這種事都做不到。
徐慧真安慰了幾句,讓他的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些。
何雨柱突然擡起頭:“我記得師傅曾說過要多做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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