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強歎道。
“現在你們要處理你們父親的事情了。
先幫忙把他的**運回四合院,再考慮怎麼安葬吧。
”
張強讓人取來擔架,給許富貴蓋上白布,擡回了四合院。
大家見到許富貴被蓋上白布、擡回四合院的場面,都感到一陣悲涼。
“唉,這個人看起來這麼老實,怎麼竟然會幹出這種事?”
三大媽轉身對閻阜貴說道。
“世事無常,誰說得準呢。
老實人也可能犯錯。
”
閻阜貴推了推眼鏡,沉思道。
“易中海對一大媽被許富貴殺害一點悲傷都沒有。
”
三大媽突然覺得有些凄涼,想到自己的丈夫如果發生這種事,不知道閻阜貴會是什麼反應。
“要是哪天我也出了什麼事,你怕不是也會和易中海一樣?”
三大媽的一句話讓閻阜貴頓時瞪了她一眼。
“呸呸呸,說些什麼瘋話?告訴你,這種事情絕不可能發生在我們閻家!别胡說了!”
三大媽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被閻阜貴瞪了一眼,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這時,張強和擡擔架的人經過中院。
易中海此刻正在賈家,秦淮茹因流産在家休養。
易中海深知未來自己的養老指望的是秦淮茹,因此非常希望她能給自己生幾個兒子。
為了讓秦淮茹好好休養和補充營養,他常常帶來一些補品和食物。
剛開始時,易中海會向賈張氏解釋說是因為她家生活困難,才會提供幫助。
結果,大多數東西都被賈張氏吃掉了,隻有少部分能夠到達秦淮茹那裡。
不過,秦淮茹已經很滿足了,因為她現在是個病人,不再受到賈張氏的頻繁打罵。
賈張氏雖然知道易中海的真實想法,但又無可奈何,隻好暫時占便宜,邊走邊看。
此時,張強一行人正好擡着蓋着白布的許富貴進了院子。
易中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
哼,這個老家夥居然敢欺負我的老婆,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你這種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易中海心中充滿了對許富貴和一大媽的憎恨,他們居然背着自己做了這種事情。
“擔架上的人是誰?為什麼被擡回來了?”
賈張氏從窗戶裡看到擔架上蓋着白布的人,好奇地問道。
“那是許富貴!他不僅**還殺害了我的妻子一大媽,今天就是他被槍決的日子。
”
易中海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賈張氏狐疑地盯着他,感到非常奇怪。
易中海提到自己妻子的死,卻沒有絲毫的傷感。
不過,賈張氏并不在意,隻要易中海能夠來接濟她們,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這時,張強已經将許富貴的**安放在了許大茂家中。
他看到兩個人依然呆若木雞。
“好了,**已經放好了,你們可以準備後事了。
”
張強說完,便帶着隊伍離開了。
許大茂和他的妹妹面面相觑,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白布覆蓋的許富貴的**。
等到張強一行離去後:
“我們該怎麼料理後事呢?”
許大茂忽然想起,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經驗。
這句話也讓許大茂的妹妹回過神來,她同樣沒有處理過這些事情,對喪事一無所知。
“我也不知道啊,哥哥,我們該怎麼辦呢?”
她問道。
“爸爸被執行槍決了,我們要問問怎麼處理爸爸的後事。
”
許大茂此時也茫然無措。
兩人對着地上的擔架陷入沉思。
與此同時,在何雨柱的家中:
此刻,何雨柱正在為大領導的秘書倒茶。
“真是羨慕你啊,得到了大領導的器重,要是我有你這廚藝該多好。
”
大領導秘書拿起何雨柱倒的茶,輕輕地喝了一口,語氣裡滿是感歎。
何雨柱聞言哈哈一笑。
他知道,大領導看中他的不隻是廚藝,盡管廚藝确實在其中起了作用,但其他因素也同樣重要。
他也明白,大領導的秘書是在玩笑中說這些話的,畢竟他目前的職位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
“哈哈,如果你有興趣學廚藝,我可以教你,無論是魯菜還是川菜,隻要你練上兩三個月,保準你能精通。
”
大領導秘書顯然是有意與何雨柱拉近關系,每次大領導需要通知何雨柱的時候,他都會親自跑到何雨柱家,閑聊一番。
大領導秘書微笑着回應道:“呵呵,好吧,等以後有空了,讓我這位大廚指導我幾招,讓我也顯擺顯擺。
這次來,是大領導讓你去他家一趟。
”
“好的,去大領導家有什麼事嗎?”
何雨柱試探性地問道。
“哎呀,差點忘了告訴你,大領導家來了個不得了的人物。
”
看到大領導秘書神秘地笑了笑,臉上還帶着敬佩之情,何雨柱頓時好奇心起,心想,不知是怎樣的人物竟能讓大領導的秘書如此敬重。
“哦?是哪位大人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