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場。
闫阜貴聽到這話,内心已接近崩潰。
他闫阜貴何時向人磕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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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的青筋凸顯,咬牙切齒地說:“何雨柱,你不要得寸進尺。
”
何雨柱俯視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闫阜貴,冷冷道:“老家夥,快點磕頭。
”
“不願意磕頭就立刻滾開,别指望我原諒你。
”
闫阜貴緩緩低下頭,臉上的表情隐在陰影中。
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凝固了。
如果今天得不到何雨柱的原諒,他所做的一切将功虧一篑。
尊嚴又值多少錢?
忽然,闫阜貴動了。
他雙膝觸地,雙手扶地,向何雨柱磕頭。
“對不起,何雨柱,請你原諒我。
”
何雨柱怒吼道:“你們連飯都沒吃嗎?”
“給我聲音大點!”
闫阜貴一驚,旋即更響亮地道歉,磕頭的聲響也随之加大。
“~非常抱歉,何雨柱,求您原諒我!!!”
究竟給何雨柱磕了多少次頭,說了多少次對不起,連闫阜貴自己都不清楚。
他隻感覺額頭已經沒有知覺,眼前逐漸變得模糊,周遭一片血紅。
不遠處,作為臨時街道工作者的闫解成恰好目擊了這一切。
“爸,别再磕了,咱們回家吧!”
他朝着正給何雨柱行大禮的闫阜貴高聲呼喚。
闫解成不顧一切沖上前去,試圖将父親闫阜貴扶起。
看見父親在大衆面前跪地道歉至滿臉是血的情景,
對作為兒子的闫解成而言,無疑是一種極其羞恥的經曆。
闫阜貴感覺到兒子在拉拽他的手臂,搖了搖頭,“不要,何雨柱還沒有饒過我。
”
此時,闫阜貴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必須獲得何雨柱的諒解。
見父親已被何雨柱逼至此境地,雙眼充血的闫解成幾乎咆哮道:“何雨柱,你已經做得太過分了!”
“我爸爸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打算怎麼?”
然而,何雨柱置若罔聞,轉而告訴闫阜貴:“再給我磕三次響頭吧。
”
“這樣我就放過你了。
”
随着闫解成的到場,何雨柱心情愈發愉快。
在自己兒子,也就是闫解成(外号錢李好)的眼皮子底下丢了這份人的面子,
他不信闫阜貴能不吸取這次的教訓。
至于闫解成想為父出氣的想法——那也挺好的。
劉光齊不就是這樣被教訓的麼!
眼見何雨柱根本不搭理自己,闫解成心中一股火起,打算上前與何雨柱拼了。
可随即想到對方可能比自己還強,隻好回頭對着父親怒道:“爸,别再磕了!”
“咱家老闫的顔面都被你給賠光了!”
盡管闫阜貴并沒有聽從闫解成的話,但當他聽到何雨柱表示會寬恕他時,眼中閃過了興奮之色。
接着,他在地上再次使勁磕了三個頭,邊磕邊自行數着。
“一、二、三。
”
最後緩緩擡頭看向何雨柱,“何雨柱,我已經按你說的做了,你能否原諒我?”
看到血肉模糊的闫阜貴如此虔誠,何雨柱終于點了頭。
“這件事到此為止,希望你能記住教訓。
”
“别再沒事挑起事端,特别是針對我和我身邊的人。
”
“不然下一次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
闫阜貴得知事情解決,點頭示意。
在闫解成的扶持下,慢慢站起身,兩人轉身默默離開了現場。
就在兩人走後不久,
正如何雨柱所預測的那樣,一輛吉普車停在其酒館前。
“何雨柱,你明天有空嗎?軋鋼廠那邊需要人幫忙準備幾道菜。
”
“來自北極熊之國的專家團隊即将啟程回國。
”
剛剛下車的楊廠長面帶笑容,向何雨柱打了個招呼。
這次,他更加親切地握住何雨柱的手。
心中暗自盤算着,如果能把何雨柱直接安排到鋼廠食堂,這樣就不需要每次都特意來找他了。
隻是,他幾次三番發出的邀請,都被何雨柱巧妙地以玩笑的方式推辭了。
真是遺憾!
何雨柱感覺到手掌中有些異樣,聽到楊廠長的話,卻裝作毫不在意地點了點頭。
“楊廠長您放心,就算您不特地邀請我,我明天也會硬着頭皮到鋼廠為這些專家準備飯菜的。
”
“專家團隊中的弗雷諾夫和莎莉文專門過來跟我告别,所以他們兩位是我的外國朋友,臨别前的最後一餐非我來掌勺不可。
”
聽到何雨柱這樣說,專家團隊的兩人竟比自己還先一步找上他,這讓楊廠長心裡有些驚訝。
不過一想到弗雷諾夫和何雨柱之間的關系,也就釋然了,點點頭表示贊同。
“好吧,那我就提前謝謝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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