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您可别讓那幾張紙給蒙蔽了雙眼。
”
“何雨柱和我家在一個大院子裡,做事心狠手辣。
”
“有人偷了他的自行車,十倍賠償都拒絕接受,非要把那人送進監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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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因妻子被劉光齊不軌,劉家如今幾乎被何雨柱逼得家破人亡。
”
“您說他這手段多麼毒辣。
”
這時,吳嬸發現身後的衆位**,立即上前問候:“您好,領導同志。
”
而**卻無視吳嬸,轉向許大茂,面色陰沉地質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為何要在背後說何雨柱的壞話?”
原來,他剛剛還和其他領導稱贊何雨柱的烹饪技巧。
本打算來看一眼有哪些片子可以選映,
卻聽到這小子正诽謗何雨柱,這不是故意拆台嗎?
許大茂轉身一看,才注意到背後站了好幾位穿着傳統服裝的老先生,
尤其是其中一位正怒目而視,顯然是領導層的要人。
剛才的那聲“領導”
他也聽見了,當即躬身施禮:“領導您好,我是許大茂,是來放電影的。
”
**臉色愈發不好看,繼續責問道:“我問你為何要說何雨柱的壞話!”
見**如此憤怒,許大茂頓時臉色蒼白,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見狀更是惱火,“趕快收拾你的東西,從我這兒出去!”
“喜歡背後議論别人的人,我不願意與之為伍。
”
“從此以後你也别再來了。
”
說罷,不再理睬許大茂,徑自離去。
領導剛離去不久,許富貴從洗手間回來,臉上滿是放松地步入了放映室。
看到許大茂正在整理放映機,許富貴滿臉疑惑地問道:“大茂,你在整修機器做什麼?”
他心裡納悶:“電影結束了嗎?”
他難道上了一小時廁所不成?這麼點時間,電影怎麼可能放映完了?
見父親走了進來,許大茂略顯尴尬地說:“爸,還沒開始放呢。
”
他解釋道,“剛剛領導來了個緊急情況,說用不着我們放電影了。
”
許大茂心中暗忖,眼下還不是時候透露他被領導轟走的事,擔心以父親的性格定會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那這樣,我們就收拾東西回家吧,”
許大茂接着說道,“等下次我再找機會帶你來。
”
聽此言,許富貴倒也沒有過多疑慮。
他曾單獨來這裡時也遇到過類似情況——領導事務繁忙,有時計劃難免發生變化。
正當二人将設備打包完畢,一位衛兵走近他們,高聲質問:“你們倆還在這裡磨蹭什麼?”
“領導不是已經趕你們走了?”
他語氣強硬地補充,“還不快帶走你的東西離開?别讓我動粗。
”
許大茂偷瞄了眼父親,低下頭默不作聲,事情似乎敗露了。
許富貴聽完衛兵的話,再看看旁邊低垂腦袋的兒子,心下已然明白,八成是許大茂哪裡觸怒了領導。
不過這時顯然不是責備兒子的時刻。
許富貴堆起一臉笑意向衛兵解釋:“同志您好,我們正要走了。
”
由于多次造訪,許富貴與這位衛兵有些熟識。
因許富貴态度恭敬,衛兵提醒他說:“你要看好自己的兒子啊,”
他繼續,“在領導面前說話不小心會惹**煩的。
”
道了無數感謝後,許富貴便拉着許大茂離開放映場所。
本來該有專車接送放映人員,但由于這次鬧劇,他們被直接從大門口趕出去了。
走出大門口那一刻,許富貴臉色陰沉,猛然回頭朝許大茂就是一個耳光。
“逆子!快說說,你究竟怎麼惹領導不高興的?”
許富貴沒想到許大茂竟如此不懂事,這是他特地為許大茂争取的機會啊。
如今不僅未能展現才華,反倒一無所獲。
這叫人怎麼能不惱怒?
意識到錯誤的許大茂捂着被打紅的臉,正打算以沉默應答。
看到父親再次舉起的手,連忙開口道:“爸,你冷靜點。
”
“我真的沒有什麼其他動作,就是說了幾句對何雨柱不滿的話,不料被領導聽到了。
”
許富貴一副無奈與失望交織的神情,歎息道:“何苦要去說何雨柱的壞話呢?你這是存心給自己找麻煩?”
“難道你看不出陳秘書對我們和對何雨柱的區别嗎?”
“我真是白養你這個不成材的兒子!”
許富貴歎了一口氣,也沒心情再教訓許大茂。
他對兒子已徹底失望,算了,就這樣吧。
于是兩人灰頭土臉地走路回了鋼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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