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心裡明白,賈張氏隻不過是信口雌黃,沒有實質證據。
但這種公然的侮辱絕不能容忍,如果他不給予回應,隻會被人誤會是他心中有愧。
賈張氏的大嗓門吸引了不少前院的鄰居,闫阜貴等人也聞聲而來,湊起了熱鬧。
賈張氏看到人越聚越多,連忙擦了擦嘴邊的油膩。
剛剛吃完紅燒肉,嘴邊全是油漬,這樣的形象被大家看到實在不好。
闫阜貴站在人群中,幸災樂禍地說:“三大媽,你看易中海和賈張氏又吵起來了。
”
“這賈張氏在院子裡可是有名的刁鑽狠辣。
”
“雖然易中海現在是院裡的大爺,但吵架恐怕也占不了上風。
”
三大媽望着易中海扶着秦淮茹與賈張氏争執的畫面,小聲說道:“老闫,我覺得易中海和秦淮茹走得有點近了。
”
“總感覺他們之間有什麼貓膩。
”
闫阜貴環顧四周,見沒人注意到他們,這才低聲說道:“這話可不能亂講。
”
“無論這話傳到易中海還是賈張氏的耳裡,對我們都沒好處。
”
“他們的事,咱們在一旁看看熱鬧就好了。
”
闫阜貴想到平時生活平淡無奇,要麼上班,要麼在家侍弄花草,實在無聊透頂。
如今有了這麼多八卦,生活頓時有趣多了。
沒事就能看看熱鬧,享受一下。
易中海和賈張氏看到周圍的人都圍過來瞧熱鬧,便默契地停下了争吵。
秦淮茹則依仗着易中海在身邊,徑直前往後院,她也想好好享用一頓美味佳肴,補補身子。
最近這些天吃的全是粗茶淡飯,她也想換換口味。
不僅僅是為自己,更要為肚子裡的孩子着想。
圍觀的人們見沒有打起來,興趣大減,紛紛散去。
闫阜貴剛回前院,準備去上班,闫解成就靠了過來。
“爸,我不想像以前那樣繼續在街道辦當臨時工了。
”
“您上次說讓何雨柱幫我找關系,進軋鋼廠的事,怎麼樣了?”
闫解成發現自己在街道辦雖然名義上聽起來還不錯,但實際卻非常凄慘。
辦公室裡的雜活全是他在做。
甚至範金有那樣的正式職工都在欺負他,因為他隻是一個臨時工。
他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
聽到兒子的話,闫阜貴扶了扶黑框眼鏡,臉色陰沉起來。
“這何雨柱簡直是個無義之人。
”
“當初我為了你這件事,給了何雨柱不少好處的承諾,但他不僅不答應,還冷言冷語地嘲諷了我。
”
“這何雨柱搬出四合院後,一點人情味兒都沒有了。
”
闫解成聽說事情辦不成,頓時把怒火都歸咎于何雨柱。
他滿目仇恨地說道:“這何雨柱真是不識好歹。
”
“白瞎了一個漂亮媳婦徐慧真。
”
“這徐慧真應該嫁給我的。
”
“何雨柱長成那副模樣,也配?”
說完,他還不解氣,狠狠地在地上吐了口痰,才稍微緩了緩情緒。
三大媽也在一旁憤憤不平地說:“這何雨柱現在真是太不像話了。
”
“過去大家都是一個大院的,幫個小忙都不肯,無非就是他自己混得比以前好些罷了,有什麼值得炫耀的!”
闫阜貴見家人都在數落何雨柱,擺了擺手:“這事你們不用擔心。
”
“既然何雨柱如此無義,我自有辦法教訓他。
”
說完,他就直接出去上班了。
在中院,許家。
許大茂一家正圍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剛才賈張氏的喧鬧聲吸引了許大茂的注意。
他本想去瞧瞧熱鬧,卻被許富貴拉住了。
按照常理,許富貴現如今在院子裡是個頭号人物,還被街道任命為調解員。
每當院子裡有人鬧矛盾,他應該立刻出面調解。
然而,他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
易中海是前任頭号人物,賈張氏則是出了名的刻薄。
這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在這種情況下,他怎麼會出去多管閑事?
這不是自己找麻煩嗎?當頭号人物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頂着頭号人物的名頭在院子裡橫行霸道,卻又不願履行頭号人物的職責,豈不是舒舒服服?起碼不做頭号人物的事情就不會犯錯,不會犯錯,街道辦事處也就不會來處理他。
這真是美滋滋。
就算有人舉報他光占位置不幹事,也沒辦法。
他在矛盾發生的現場不在,這事兒很簡單。
盡管許富貴沒什麼大的能力,但他的腦子可不糊塗。
正當許富貴陶醉于自我得意之中時,耳邊傳來許大茂的聲音:“爸,你說劉光天和劉光福被抓住了,是不是何雨柱安排的?”
“他的手段未免太過兇狠了吧?”
“你覺得是劉海中誣陷他為敵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