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跳如雷。
何雨柱?先進代表?
受到新來乍到的楊廠長大人的特别邀請出席揭幕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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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況,讓他們三人渾身打顫。
長久以來,在大院裡他們始終憋屈活着:
頭上頂着街區事務中心以及周警官等人,這些人皆與何雨柱交情匪淺,總是壓着他們一頭。
在鋼廠這裡曾是他們的避風港,唯一的清淨之地。
現在何雨柱竟然跟他們新上任的廠長這麼親密。
易中海等人都氣得手腳直抖!
許大茂舊傷也開始疼了起來。
此時,隻見楊廠長把何雨柱推到前面,并示意他發言。
“請大家聽聽何雨柱同志的講話。
”
何雨柱心裡無奈,在全場一片安靜的情況下。
何雨柱隻得開口說:“各位同志。
”
“讓我們鼓足幹勁,力争上遊,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
”何雨柱說完,就進入剪彩儀式階段。
然而楊廠長竟然主動将正中間的位子讓給了何雨柱。
這領導竟然為何雨柱騰地方,這小小的一幕令在場所有人都驚訝不已。
是楊廠長太謙虛了,還是因為何雨柱有足夠的資本令其這樣做?
看完剪彩後,人們返回食堂赴宴。
許大茂甚至連飯都沒吃,直接就離開了。
易中海與劉海中心情沉悶,吃得也極少,很快就返回了家。
易中海已經幾乎放棄了,原本還想借這次改制的機會讓賈東旭重回軋鋼廠。
但現在發現新來的廠長竟與何雨柱走得這樣近,關系看起來非常好。
還有什麼能争取的嗎?
賈東旭重回軋鋼廠幾乎沒了可能。
兩個人剛踏進四合院。
閻埠貴等人就圍了上來打聽。
“老易,如何了?”
“新來的廠長怎麼樣?”“吃了些什麼?”
而劉海中心不在焉直接就走回去。
大家從劉海中的态度也知道,可能情況不太好。
“怎麼回事?”閻埠貴繼續追問。
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
“新廠長人不錯,但做事的方式不怎麼令人滿意。
”
“怎麼說?”閻埠貴等人的疑惑更深。
“新廠長邀請了一位城裡的模範人物來參與剪彩儀式,讓我們從優秀青年那裡學習一些東西。
”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傻柱。
”易中海說話後便直接離開。
旁人都大為震驚。
何雨柱?
又是何雨柱?
何雨柱竟然還和國營廠長有交情。
閻埠貴内心震動。
其他人在内亦是同樣感覺。
自從何雨柱日子開始好起來後,他們打心底非常嫉恨。
如今狀況更加變好了。
實在是令人難于承受。
何雨柱的生活變好以後,竟然不曾想過扶助住在同一個院子裡的老鄰居住,而是在外尋求自己發展出路。
這讓大家感到很憤慨,又焦急。
有些人良心未泯,此刻後悔起當年未對何雨柱及其妹有所幫忙;要不然今天也或許可同享福呢。
易中海剛剛走進院子,就被賈張氏和賈東旭堵住。
因為在出發前易中天說過要争取一下是否能讓賈東旭重返工作崗位。
因此兩人都滿懷期盼在等候。
看見易中海時兩人如同餓狗搶食一樣沖上前去:“老師,有什麼結果?”
“您找了誰呀?”
“有回複了嗎?”
以他們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直接接觸到廠長,最多也就是車間主任而已。
但現在這種情況,易中海該如何啟齒?“沒結果。
”
此言一出,賈東旭立刻變得滿臉陰沉,賈張氏更是怒不可遏,仿佛是易中海欠了他們一樣。
“易中海,你說你去廠裡問問的呀!”“怎麼能這樣呢?”
見到賈張氏這副态度,易中海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
“出了點兒岔子。
”
“傻柱回來了。
”
“而且這次回來的他還跟新廠長有交情。
”
“我說什麼呀?既然已經有了定局,我去了也沒用了。
”“這事兒,我隻能再去想想辦法了。
”
說完,易中海便徑直離去。
可是,對于賈東旭和賈張氏來說,這些話就像晴天霹靂一樣在耳邊炸響。
何雨柱,這個與他們勢同水火的人,竟然和廠長關系匪淺。
賈東旭還有可能重返軋鋼廠嗎?
顯然沒有這種可能。
幾乎是零概率。
當賈張氏回過神來時,她一下癱坐在地上哀嚎不已。
“可怎麼好啊!”
“這日子怎麼過下去啊!”
“我的兒子怎麼就這麼慘,怎麼所有人都欺負我們娘倆!”
“都說解放了人民,為何沒解放到我們頭上?”
“……”
急火攻心下,賈張氏撲倒在地,嚎啕大哭,分不清到底是出于真心還是為了引起别人的同情。
到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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