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突然緊張,心裡想着:“壞事了,看這架勢,是夏所長沖我來的。
”
果不其然,夏所長說道:“何雨柱,你能陪我出去一會兒嗎?”
無奈下,何雨柱點點頭,跟随夏所長走到房間外面,小聲問道,“夏所長找我什麼事?”
夏所長直視何雨柱笑着問:“這一次還是用了我的關系?”
何雨柱心頭一陣發緊,知道自己的底細已經露了,“對不起,夏所長,又給您惹麻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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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所長揮了揮手說,“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這次你的行為有些過分了啊,竟連王幹事都被驚動了。
”
何雨柱撓撓頭表示抱歉:“我知道我錯了,下次不會了。
”
夏所長歎道,“你知道你其實挺聰明的,但是這些能力都用錯了方向。
你要記住,利用關系應該是用來解決問題而不是造成更多的問題。
”
何雨柱輕點下頭,向夏所長緻謝,“夏所長,我明白了,感謝您的指教。
”
夏所長輕拍何雨柱的肩膀,說:“回去吧。
記得這次的經曆,别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
當何雨柱返回屋子時,發現王幹事和易中海正熱烈交談着。
他心想,這王幹事倒也不是毫無眼光之人。
王幹事見到何雨柱回來,馬上站起身,“何雨柱,剛才夏所長找你有什麼事情嗎?”
何雨柱露出一絲微笑,“沒啥重要的,不過是提醒我要多注意行為舉止。
”
王幹事點了點頭:“确實,你這次做得有些出格了,希望能記住這次教訓。
”
何雨柱鄭重地點點頭,“明白,王幹事,我已經意識到錯了,以後一定多加留意。
”
在一旁注視着兩人握手言好的易中海不禁心中感慨,“何雨柱,倒是善于化解沖突之人啊。
”
到了下午,街道辦的人前來收取選舉結果。
易中海站在大門口等待迎接他們的到來。
可這些人竟直奔閻埠貴家,絲毫未将他放在眼裡。
這突如其來的忽視讓易中海備感尴尬又五味雜陳,感到自己地位的驟降和無可奈何。
等街道辦聽取閻埠貴和劉海中的選舉情況,贊揚他們工作後,又與其二人握了手,依然沒有顧及易中海的感受就離開。
失落與沮喪如潮水一般湧上易中海心頭,意識到在院子中的位置和權力已不再穩固。
相反,何雨柱卻暗自欣喜。
望着易中海失落背影,心下暗道,“看來我的策略奏效了,易中海已然被排擠在外,是輪到我發揮影響力之時了。
”
何大清也在苦惱如何應對同失勢後仍然難惹的易中海的關系。
他知道處理此事必須謹慎,以免引火上身。
何雨柱對院中其他鄰裡尚不熟識,隻見過那位耳聾老太太。
飯後準備去上學,在中院遇見賈張氏正在同三爺閻埠貴争得面紅耳赤。
隻見賈張氏尖嗓子、蹦高嚷着,并且唾沫橫飛地罵個沒完沒了,還一邊指劃一邊數落着閻埠貴,其架勢仿若連環**。
這一切看得人頭暈目眩。
賈東旭卻像是被霜打過的茄子一般無精打采,耷拉着腦袋,一聲不出。
秦淮茹試圖拖拉賈張氏安靜下來,無奈她在氣頭上,完全聽不進勸阻。
“你們也消消氣吧。
”易大爺手持茶缸走出東屋,出聲調解着現場的局面。
而一看到易大爺出現,原本氣焰高漲的賈張氏突然噤了聲兒,不過嘴上仍舊不停抱怨。
“大爺,您來得正好,幫我們評評理吧!老閻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家老賈娶秦淮茹時,那是八擡大轎擡進門的,他憑什麼說秦淮茹不檢點?請跟我說清楚,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
”
賈張氏一邊指着閻埠貴的鼻子,一邊跳着腳喊道。
易中海無奈地看了賈張氏一眼,心想:“老嫂子,何必呢?東旭娶秦淮茹還不是因為找不到更好的嘛,用得着這麼激動嗎?”不過這話他隻敢在心裡嘀咕,不敢在賈張氏面前說出來。
“得了,老閻,你就少說兩句吧。
東旭和秦淮茹已經成婚了,你說再多也改變不了什麼。
以後大家注意些,别為這點小事再起争執了。
”
易中海勸說道。
閻埠貴聞言瞪了賈張氏一眼,哼了一聲後轉身回屋。
見閻埠貴進屋,賈張氏頓時得意洋洋地看着秦淮茹一眼,然後攙着賈東旭一起回家。
秦淮茹感激地向易中海笑了笑,随後也跟在後面進了屋。
易中海搖頭笑了笑,便也轉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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