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易斯年的腰側,剛要将人踹開。
下一秒他的腿被人扯住,穿着簡單的睡衣,蒼白的掌背相襯印,鼓脹的青筋勃/起,代表着濃濃的欲望。
身邊人的體溫越來越高,沈憶震驚的擡頭看就對上了易斯年的視線。
他眼毛發紅,帶着濃濃的血絲。
“松開!!”沈憶努力錯開唇,聲音罵道:“易斯年你不想活,我還想活!”
沈憶這次話還沒說完又被吻了上去,他的衣服被扯掉。
易斯年緊緊扣住沈憶的脖頸,可以感受到一側強烈的脈搏跳動,好像牢牢掌控住了面前人命門。
他随意動彈就可以結束掉身下人的生命,易斯年頓住,眼眸黑沉沉,擡手拿起一旁的紅酒擡頭接着灌了下去。
他們的吻充斥着酒香,被子被滴落,酒似血紅的顏色在身側。
沈憶面色潮紅,他控制不住的被按在床上,已經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
側躺在枕頭,唇濕漉漉的沾染在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印子。
他的脖頸處被漆黑的發絲垂落,身上人低頭輕咬,沈憶的腰側被撫,耳側傳來沙啞得聲音。
“沈憶,”易斯年咬住了他的耳尖,他睫毛長又濃,眼眸帶着血絲,有着強烈的占有欲。
“逃不掉的。
”
沈憶的腿被摁住,他的頭發被汗濕掉,耳尖貼在枕芯死死咬住唇不想發出悶哼。
身側的手機發出悶悶得聲響,但屋內沒人注意,沈憶的尾椎骨控制不住發麻,
——甚至沈憶感覺自己要死掉了。
“禽,獸。
”沈憶聲音控制不住喘息罵道,他指尖緊緊攥住了一旁的枕頭,鎖鏈被牽扯發出聲音。
......帶着哭腔,沈憶緊緊拽住了易斯年放在他一旁的指尖:“輕,”
沈憶聲音悶哼,劇烈的恐慌讓他控制不住,低頭吻住易斯年的指骨,他唇一點一點的親,面色潮紅,牙尖時不時抵在上面。
“易哥,易哥。
”沈憶聲音帶着哭腔:——
他不知道這樣的模樣不僅不會得到身上人的憐惜。
易斯年另一隻手緊緊摟住沈憶的腰,他力氣很大,聲音沙啞道。
“嗯。
”
沈憶腦袋一片漿糊,他感受到了易斯年的強勢,他的腿仿佛要廢掉了,快感席卷,不知道過了多久。
沈憶的唇緊緊抵住了易斯年的指骨,就在即将結束的那刻。
突然被人抵了下去。
“唔…”沈憶控制不住發出悶哼,他難受的在床上發顫:“松手……”
易斯年沒動作,他指尖緊緊扣住,低垂着眉眼看着身下人,視線沉沉。
“喜歡誰。
”仿佛吃定了沈憶這時候一定會回答,見沈憶渾身發紅,好像沒聽清,易斯年又用了點力。
他聲音慢條斯理,仿佛沒有在強忍着欲望,低頭扣住沈憶的下巴,冷靜道:“你喜歡誰。
”
沈憶腦袋仿佛被漿糊攪弄,他想不起來發生什麽,悶哼的用力咬住易斯年的手腕。
隻能迷糊的想到做的任務:“安,安秋心。
”
已經回答後,沈憶覺得可以繼續了,他停了下,接着動了動身體催促身後人:“繼,繼續。
”
他卷毛全濕,眉骨落着,睫毛長又卷,就像一隻被水打濕的小貓,時不時發出悶哼。
不知道自己說出了什麽驚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