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養一隻紅棕色的吧。
”沈憶擡頭笑着看了眼易斯年。
“阿拉斯加,”他聲音頓了頓:“好像不錯,它胖胖的,很可愛。
”
易斯年看着這幕,眉眼松了下,他眼眸輕輕彎了彎:“嗯。
”
“聽你的。
”
沈憶笑得更大,他頭上的卷毛被風吹了吹,虎牙稍微露了出來,眼睛亮閃閃的看着易斯年:“你說它叫什麽名字好。
”
“紅棕色,叫它小紅吧。
”沈憶他聲音帶着玩笑。
易斯年好像沒聽出來,他靜靜的盯着沈憶,好像在思考。
“沈小寶,怎麽樣。
”他聲音平靜,眼眸總是黑沉的仿佛一眼望不到邊,但這次易斯年好像唇角勾了勾。
“身邊也還有一個。
”
沈憶聽到這瞬間呆愣住,原本暈乎乎的腦袋好像突然清醒了下。
不知道是過于興奮的情緒導緻,還是悲傷過度的情緒蔓延。
他腦袋發怔,看着面前人,喉間突然控制不住的有些想幹嘔。
心髒突然好痛,從心口出蔓延的疼到四肢,眼眶莫名的閃了淚花。
“好難聽的名字。
”
汽車的皮革味猛得傳來,身側傳來香味淡淡的雪松味,易斯年的模樣好像猛得和另一個形象重合。
眼睛一直掉着眼淚,沈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想哭,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難受。
“易哥…我,”
好像封存已久的情緒突然蔓延了。
他指尖控制不住的發顫,甚至難受的控制不住頭暈。
“我應該是喝醉了。
”沈憶聲音喃喃道,
身側指尖突然被握住,冰涼的觸感傳遞,沈憶擡起頭昏昏的就對上了易斯年的視線。
“去醫院。
”
沈憶掙了掙手,他搖了搖頭,撐着心口的發疼,努力笑了笑。
“真的沒事。
”
他就是突然覺得自己忘掉的記憶好像很重要。
易斯年沒掙過他,知道自己在身邊沈憶不會出什麽事,隻是靜靜看着他發洩情緒。
喝了很久,最後沈憶的杯子被摁住。
“統哥,我忘掉的是什麽啊。
”沈憶這次是真醉了,他靠着易斯年的肩膀,微微張着口,吐着氣。
他以後真的會有未來嗎。
也許是劇情快要結束的壓力壓的他要喘不過氣,走過那段故事,他也會再次消失吧,仿佛從未出現過。
耳邊傳來滋滋的機械音,冷淡又刺耳的音頻傳遞,系統的聲音冒出來了下,又消失。
沈憶感覺到自己被人背着,他腦袋陷在身下人的脖頸。
他的未來會是什麽樣的,會跟他幻想的一樣麽。
輕閉上眼,面前閃過一個個身影,沈憶這次好像突然聽到了熟悉的人名。
“傅…淮,安”輕輕的呢喃在易斯年的耳尖。
清冷的模樣顯露,好像身材很好,肌肉…好像很大。
“你是,誰,啊。
”
易斯年的腳步頓住,他聽到身側傳來醉呼呼的聲音時,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他擡手将酒店屋內的燈光打開,
将人放在了床上。
沈憶腦袋沉在床尾,頭發亂七八糟,睫毛濕漉漉的落着。
沒等他休息睡着,下一秒沈憶的臉頰被人捏住,易斯年捏的有點用力,他垂眸視線黑沉的盯着他。
見沈憶不舒服的擡了擡眼,兩個人對視上後。
“傅淮安,是誰。
”
易斯年冷着臉,見人睫毛顫了顫後,他指尖又用了點力。
“沈憶。
”
沈憶聽到聲音努力睜了睜眼,想要掙脫開,他聲音沙啞,睫毛落着。
“困……”
“說話。
”易斯年聲音不大,他聲音總是這樣慢條斯理,又帶着淡淡的冷。
臉頰被擠着,沈憶的唇控制不住顯露,淡紅的唇珠很嫩。
聽到面前聲音,沈憶努力思考了一下前面的問題,他迷迷糊糊的。
“傅…不認識啊。
”
易斯年在他說話的時候垂眸盯着他看,他眼眸濕漉漉的,今晚不知道在因為什麽難過。
指尖觸在眼尾,
哭的發紅,眼尾上翹,易斯年低頭視線停在了他的手腕處,看着兩個相似的精緻腕表。
指尖稍用了點力擦拭掉淚珠,身下人不舒服的悶哼一聲
易斯年唇輕扯了下,接着擡手抵住了沈憶的下唇,軟的像是要陷進去。
“明天,給我一個解釋。
”
他聲音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