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一句話都沒說過。
沈憶看到這條消息還有點緊張:“我這麽讨人喜歡啊。
”他才剛來兩三天啊。
系統沉默了:“……”
沈憶立馬爬樓梯爬了上去,他原身經常打籃球,身體素質什麽的都杠杠好。
但剛掀開易斯年的床簾,沈憶還不免有點緊張。
裏面漆黑一片,什麽都看不太清。
沈憶眨了眨眼側頭看了下,鼻子可以聞見比剛剛在易斯年身上聞到的更濃的香味,是一股清冷的味道,但在此刻這個密閉空間,更像是催情香。
聞的人腦袋熱熱的。
“易哥,你找我什麽事啊。
”沈憶坐在床邊尴尬的問了一句。
他聲音壓的很小,怕吵到要休息的室友二人,但他知道劉辰他們這個點估計還在打遊戲或者躲在床位上繼續偷摸上網課補作業。
但他知道的易斯年也知道。
“答謝。
”易斯年看着面前的人,他渾身散發着蓬勃的熱意,不同他的冷淡,沈憶整個人像個火爐。
性格也像。
“什麽?”沈憶疑惑道。
沒等他反應過來,下一秒他的嘴被人緊緊扣住,接着被抱在了一個人的懷裏。
他個高腿長的,但身後人個子比他還高,腦袋貼在沈憶頸側,二人冰火相貼,易斯年控制不住用唇輕輕碰了碰。
“現在。
”他聲音有點輕,蹭在耳尖有酥酥麻麻的癢意。
易斯年的手很涼,沈憶被碰到的時候頓時發顫躲了躲,他腦袋還蒙圈呢。
下一秒他的褲子被人扯了下來。
“?!”沈憶驚呆了,卧槽。
他站起身就要蹦起來,但身後人的手力氣賊大一樣,沈憶被緊緊摟在懷裏貼着。
“別動。
”易斯年聲音很淡。
“幫我弄出來。
”仿佛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是何等驚天大雷,易斯年松開了手,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就算結束。
”
他原本并不想找沈憶進行,但是這次的發作來勢洶洶不像是之前任何一次,易斯年渾身控制不住的燥意。
沈憶懵逼了,他見易斯年松手後頓時就想跑路,但他看易斯年面色正經,不像是什麽變态的樣子。
更何況易斯年多少人都想要他微信,但他從來都沒給過,也不像什麽随便的人。
沈憶思考了下,再想了想剛剛易斯年進去廁所那麽久,出來還是那麽硬,可能是有什麽難言之隐。
“你身體不舒服嗎?”沈憶疑惑道。
易斯年點了點頭,睫毛微微斂着,遮擋了發冷的神色。
“我幫你弄出來就舒服了?”沈憶想起剛剛易斯年在廁所呆那麽久,可能就是因為這個不舒服。
頓時眼神有點憐惜,完全忘了自己剛剛的褲子都被扒了的事情。
“嗯。
”易斯年又點了點頭,眼睛在适應了光線後可以看清楚對面黑夜的表情。
他看見沈憶亮閃閃憐惜他的眸,沉默了下,覺得他可能誤會了什麽,但易斯年懶得解釋。
沈憶原主人設就是鋼鐵直男,什麽gay什麽彎的啥都不知道。
甚至不知道易斯年剛剛扒他褲子是想幹啥,在他腦子裏這種事隻能男女才能幹。
“但是我手藝也不太好。
”好兄弟的互幫互助嘛。
沈憶摸了摸鼻子笑。
系統:“草。
”系統想過會快但沒想到會這麽快。
“嗯。
”易斯年他擡手撐着倆邊,低着頭看着坐在在一側的沈憶。
“……”沈憶震驚了,這麽大
可惜沒人回沈憶,現在的系統已經進小黑屋了。
沈憶手剛碰到就被燙的縮了回去,他手腳都僵硬了,沒等他逃離,下一秒易斯年的手扣住了他的手。
接着放了上去。
然後就是沈憶從興奮,好累,痛苦,絕望,什麽時候結束的幾種情緒轉變。
他胳膊都算了,終于在不知道多久時,易斯年停了下來。
沈憶剛準備縮回手,下一秒易斯年按住了他的手。
……
沈憶怒了,他低頭看到自己滿手心都是那東西。
易斯年依舊面上沒什麽表情,他将紙巾從身側拿給了沈憶,接着扣住了他的肩膀。
“我幫你。
”
沈憶愣住了,下一秒耳朵頓時全燒紅了:“這就不用了吧。
”他沒易斯年的大,不好意思拿出來啊。
但沈憶也挺想嘗試是什麽感覺的,還沒其他人幫他弄過。
易斯年沒聽他的話,低頭就握住了沈憶的晉褲邊。
“救命!”沈憶使勁提着,生怕貞潔不保,是可忍,孰不可忍。
比兄弟晉江小這種事得小心藏起來。
但沈憶還是沒逃過被拖下的命運,他下半身光溜溜的躺在易斯年床上,羞恥的閉上了眼。
易斯年此刻就像在研究什麽課題一眼,面色冷靜,時不時歪一歪看看。
“有點小。
”他隻見過自己的。
沒等沈憶開始跟他打架,下一秒易斯年胳膊動了一下。
“嗯…”沈憶擡手撐住了床邊,他胳膊肌肉明顯,青筋微微鼓起,臉頓時紅了。
“是不是很舒服。
”易斯年看着沈憶的面部表情,冷淡的點了出來。
s大寝室的床很結實,這樣晃悠都沒有一點聲音傳來。
沈憶好不容易快結束了,結果突然劉辰那邊傳來床簾被拉開的聲音。
緊接着伴随着爬樓梯和劉辰淅淅索索的腳步聲。
易斯年的動作突然更加快了些。
沈憶控制不住面色發紅,緊緊扣住了一側易斯年的手。
甚至因為過于激烈牙齒微微抵在了他的指骨處,留下了有些發重的牙印。
擡眼沈憶就看到易斯年依舊冷淡的眉眼。
“你弄了我一手。
”
沈憶他微微發卷的頭發亂糟糟,腦子還有點不清楚:“對不起。
”
“沒關系。
”易斯年也拿紙巾擦了擦。
床簾內滿是石楠花的味道,隐隐還傳來了陌生的體香。
“你噴香水了。
”易斯年開口。
沈憶緩了勁,擡了擡頭:“啊?”
“什麽牌子的?”
沈憶終于腦袋清醒了:“我沒噴香水啊,大老爺們噴什麽香水啊。
”
易斯年盯着他看了很久,眼神在他發紅的唇上看了幾眼。
“嗯。
”應該沒撒謊。
沈憶跟易斯年也是今天才說上話,結果晚上就一起互幫互助了,這想起來還是蠻玄幻的。
沈憶覺得就跟做了個夢一樣。
“我得趕緊睡了。
”沈憶看了眼時間:“易哥,我明天還要籃球賽要打呢。
”
想了想安秋心答應給他送水,他臉沒忍住更紅了紅。
易斯年又盯着他看了許久:“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