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憶看到這愣了下,他有點擔心的抿了抿唇。
憶【因為工作嗎?】
溪溪【我父親非要把我壓到他公司。
】
【我甚至不能見我的..朋友。
】
樊溪發出這個消息後,擡手擋住了眉眼,煩躁的吐了口氣。
面上帶着無力。
他甚至不知道怎麽讓莊憶喜歡他,過段時間他肯定會被樊父帶到公司高強度的學習。
手機突然響起鈴聲,殷元白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樊溪擰了擰眉接了起來。
“你爸真沒收手機啊。
”殷元白嗓音帶着奇怪。
“嗯。
”樊溪聲音不大:“估計是明天進公司了,不敢再壓我了。
”
殷元白聽完不敢說話了,他撓了撓頭:“你剛剛不是問我嗎,我也就去問了一些人,結果就聽到了絕妙的辦法。
”
“什麽辦法。
”
殷元白嘿嘿笑:“勾引男人就一句話,釣着他!”
“怎麽釣?”
殷元白推了推眼鏡,回想道:“讓他付出成本,舍不得離開。
”
“他上瘾了後再給點小獎勵。
”
樊溪神色冷淡,微微蹙了蹙眉:“能讓他付出什麽成本?”
殷元白挑了挑眉:“錢啊,錢都給你了,那肯定就舍不得離開了。
”
樊溪:“什麽歪理。
”
“你別不信啊,這可是我問了周邊一群人同時給我的辦法。
”
殷元白說完還把手機給周邊女生讓他們講,他還是專門跑酒吧問的。
果然這邊拿捏男人是一個好手。
聽着對面講的那些話,樊溪時不時皺眉。
見樊溪都聽完了,殷元白急忙拿起手機:“你有空的話幫我問一下憶還接不接陪玩。
”
“我要是能跟我男神打一局,就死而無憾了。
”
“知道了。
”樊溪看了眼時間。
接着見對面沒有什麽要說的了,樊溪就低頭挂斷了電話。
莊憶的消息傳來。
憶【難過的日子終究會過去的。
】
莊憶認真的打着字【我跟我朋友最近也見不到面。
】
【确實會不太習慣,但是都要堅強。
】
莊憶說完見對面一直不回複,擔心的抿了抿唇。
【轉賬】
憶【可以吃點小蛋糕,聽別人說這樣會開心一點。
】
樊溪本想退回,在腦子裏突然想起了殷元白對他說的話。
付出成本,這種算吧。
樊溪點了收款,錢不多有200塊。
溪溪【好的。
】
猶豫了下樊溪低頭又敲了敲手機。
【對了,哥哥有空可以幫我打打标嗎,我這幾天可能不太能上線。
】
莊憶彎了彎眼【可以。
】
【你把賬號密碼發我吧。
】莊憶看了一眼自己的計劃,将之後要接的單取掉了幾個,屏幕上的接單表,一長條滑不到底。
樊溪見莊憶答應這麽迅速,愣了下,接着将賬號密碼發過去了。
卧室開着窗,冷風吹着窗簾嘩嘩作響,樊溪半靠着床頭看着窗外。
細碎的發散落在額前,樊溪看着手機低頭笑了笑。
接着兩個人抱着手機聊到了大半夜,從自己的成長聊到了心靈。
莊憶想着溪溪一個人剛入社會,就想着把他知道的經驗都告訴她一些。
他那些經驗都是幹苦力一點一點積攢上來的。
莊憶困得有點睜不開眼,他睫毛發沉,仿佛下一秒就要睡着。
溪溪【好晚了,快睡吧。
】
【你明天不是還要出去嗎?】
收到消息後,莊憶努力睜開了眼,剛要回複晚安,下一秒突然愣了一下。
憶【你怎麽知道我明天要出去。
】
樊溪原本還發困,下一秒突然被吓清醒。
他使勁往上翻聊天記錄,莊憶好像确實沒告訴他。
樊溪咽了咽口水【啊,我記錯了嗎?】
【估計是我記錯成朋友的了。
】
莊憶感覺有點奇怪,但他沒多想。
憶【可能是】
【我明天也要早起】莊憶猶豫了下【我們明天晚上再聊。
】
【可以嗎?】
樊溪感覺自己心跳聲更大【好。
】
【晚安。
】
—
莊憶一覺睡到了8點多才清醒。
腦袋枕在被子上,莊憶困得直打哈欠,身側手機一直響。
打開一看,群裏面都在聊,簡直比莊憶本人還要興奮。
莊憶簡單換了身衣服,就去洗漱了。
屋內隻有他一個人,莊憶看着鏡中的自己,霧蒙蒙的玻璃虛幻。
莊憶擡手擦了擦。
清晰的人影逐漸顯露,莊憶發絲被水浸濕,濕漉漉的垂在額角。
莊憶頓了下,擡手将劉海捋了起來,他睫毛卷翹,低頭看着鏡中的自己慢慢眨了眨。
水珠順着莊憶鼻梁處滑落,正好落在了他的那顆小痣上。
明明有些抗拒,甚至不習慣。
莊憶卻莫名沒有用劉海遮擋的念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