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對面,佐野真一郎狗狗祟祟看我臉色,發現自己暴露後,手忙腳亂上前一步,然後意識到什麽又忙不疊連連後退。
“啊哈哈哈,好久不、不是,初次見面。
”清爽明朗的青年看着我,傻乎乎地撓頭,幹巴巴的說,“我叫佐野真一郎,家住東京,家裏有一個道場和一家摩托車店,家人有爺爺、妹妹和兩個弟弟——”
我直接打斷他的讀條:“兩個弟弟,真一郎,你終于不搞地下黨,把伊佐那領回家了?”
“嘎?”佐野真一郎磕巴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擡頭,嘴巴一開一合就是發不出聲音。
我耐心地重複,“兩個弟弟,難道不是伊佐那和萬次郎?別告訴我你還領了新人回家。
”
“你還記得我?”佐野真一郎捕捉重點動力一流,立刻露出傻乎乎像大狗一樣的笑容,不假思索開心地把我抱了個滿懷,“你還記得我!你沒有忘記我們的一切!哈哈哈哈我們都記得!”
我再也顧不上質疑,花容失色地抱住興奮過度的大狗子,結果他開始把我舉高高,瘋狂轉圈圈,還大聲發瘋胡言亂語。
在偶爾路過的路人加快腳步假裝看不見的氛圍裏,我崩潰捂臉。
傷感?
那是什麽!
啊啊啊啊!
我為什麽想不開要來這裏憑吊故人!
真一郎,你真的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